包道人卻是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道:“兩位道友莫如此看我,我當日曾言,那對面起勢沒有殺生之劫,諸位可曾遭到殺生之劫么?”他又看向張御,“不知這一戰,又有幾位同道身死呢?”
張御道:“一個不曾有。”
因為意識之中斗戰,而且還想利用這些人對抗陽都的上層力量,所以無人被奪取性命,至多倒現在還是昏沉不醒,而若說因此斃命的,卻是一個沒有。
包道人又問道:“那道友可會殺戮我等么?”
張御淡言道:“我與貴方并無仇怨,雖是敵對,可若無必要,也不會妄下殺手。”
包道人看向另外二人,道:“兩位,如何?”
范道人和另一位道人不禁佩服不已,雖然結果有些不一樣,但若是按照包道人當時之預判,實際上也的確沒錯。
包道人又轉向張御,道:“我常生派推算,是不會有錯的。”
張御并沒有去接他之言,不過這些東西其實本來應該是機密事宜,對方卻說與他知,這應該在陣法影響之下,不知不覺說了出來的。
而在同時,這或許也不是什么太過機密的事,至少在各派之中不是隱秘,那這倒有可能拿出來堅定自我信心的。是否真的如此,那還有待商榷。
他這時又道:“我還想問一句,幾位門中可有得享更為上層功果之人么?”
三人又是相互看了下,范道人遲疑了下,才道:“這倒不是我們不愿告知道友,而是我等也無法確定。”
另一名道人苦笑道:“我們幾人只是派中尋常長老,那些真正隱秘也知道掌門才知,只是知悉凡是有意上境之人,不是至今仍在閉關,就是不知去了哪里,所以無法告知道友確切答案。”
張御點了點頭,由陣機判斷,這幾位并沒有虛言,而且他們的說法與那位鎮壓在光都之下的修道人是可以相印證的。
他再是問了幾句之后,便即離開了此間,隨后留下了一具分身在此坐鎮陣樞,自己則是傳訊去了熹王處,半日之后,便就乘上了一駕熹王安排的飛舟,往上域光都過來。
有著熹王給予的通行玉符,一路暢通無阻,只是三天之后便即回到了光都之中,而后他用熹王給予的印信調集城中修道人和造物煉士,利用那方“移方圭板”,又布置了一個用于遮掩氣息的簡易陣法,隨后坐定此中,只等六派之人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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