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只要不進攻光都,那就由得此輩去說好了。等到陽都一下,他想弄清楚的東西自然也就能知曉了。
不過……
他眸光凝望上去,這三人雖然氣息游走不定,看似躲藏另一處界域之中與他說話,但實際仍舊是有跡可循的。
于道人一個人在那里說了許多,但仍舊沒能與張御建立起溝通,不覺感覺棘手,他又與身旁二人商議了下,最后認為可能是這些話無法打動對方。
不過說來也是,對方能為熹王所用,顯然也是不把昊族與修道人利益爭端放在心上的,他們以這個大義來拿捏,似乎是走錯方向了。
于是那烏袍道人出聲道:“道友,恕貧道直言,如今能助我修道人重登上位,再臨地陸的,不是熹王,而是烈王!
烈王一系,母族與我修道人宗派世代聯姻,而今靠著我修道宗派支撐,才能成為地陸三大勢力之一,能與熹王、長老團相抗衡。
熹王猜忌刻薄,以道友功行,何必留在此等人身邊呢,道友不妨來烈王處,我等愿意為道友作保,定然會給道友一個滿意回報的。”
烈王雖然重用修道人,但并不是所有修道人都是投向烈王。原因也很簡單,那是六派與一些大派之人先行搶占了位置,分配好了利益,后來之人自然擠不進去的,擠進去了也沒有話語權,那還不如另起爐灶呢。
但在面對一些實在太過強橫之人,譬如眼下情形,他們也是傾向于將對方拉入到自己陣營之中的,這樣既不用拼死相斗,還能削弱敵人,壯大自己,卻是最為省力而劃算的做法了。
可是就算他們如此說,等來的也依舊是一片沉默。
于道人為此十分之不滿,面上露出冷色,道:“對面既然不識抬舉,那我們就唯有繼續進攻了。”
烏袍道人謹慎道:“對面之人厲害無比,我若不拿出一些手段來,恐難勝他。”
另一名須發花白的年老道人沉吟道:“有一個辦法,不知兩位道友可知,光都城域的西南和東南角囚禁著兩名道友,亦是功行高深。我看我們這一次不若先著重攻擊這兩種,設法將兩位道友給放了出來,這樣既能解救同道,亦能自內多一方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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