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袍道人言道:“敢問這位軍尉,出了什么事端了么?”
那軍尉一副嚴肅之態,道:“還請兩位不要多問。”身后的兩名穿著罩衣的造物煉士也是盯著他們,似乎一有不對,就會出手將他們囚押起來。
于道人二人無意與他們爭執,只好沉默坐在這里。
直到半天之后,外間的高亢聲音緩緩消失,那軍尉也是接到了一個靈訊,道:“兩位,得罪了。”執有一禮后,就與兩名造物煉士頭也不回離開了。
烏袍道人道::“可惜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于道人站起道:“我出去一回。去拜訪一下那位陶上師。就以論道名義,自上次送了祖石后再未曾登門訪拜,這回正好過去一問。”
烏袍道人深以為然。
于是于道人離了使廳后,借助曲軌來到了張御居處,并請求相見,過了一會兒,一名仆役走了出來,躬身一禮,道:“尊使,上師讓我轉告尊使,陽都城內方才雖有異動,但事機已然解決,尊使便不必多想了。”
于道人心中動了動,道:“請回告上師,多謝他告知。”他對著居處一禮,便轉了回去,此回雖然沒見能到張御之面,但能得到準確消息,也不算白走一番,回去之后,對上面也能有個交代了。
半月之后,下域煌都,王廳之內。
烈皇自上次以鮮血立了貝契之后,他在深宮之內一邊調理身體,一邊躲避外面喧囂。他是等了許久,可始終他并未見得那至善造物出現,不禁有些擔心。
他擔心的倒并不是得不到這件東西,而是擔心見不到至善造物,那些修道人讓他再試一次,那種感覺他著實不想再承受了。
不過輔授長老率軍遠離,根本不在此間,自也沒法來催促。
只是他想了想,覺得此事可能極為緊要,故還是書寫一封送去,同時喚來了吳參議,問道:“前線如何了?”
吳參議凝重道:“熹皇攻勢猛烈,前方的將士尚且抵擋的住,輔授所率領的軍隊亦是和側翼打得有來有回。倒是疆域東側,也有一支艦隊迂回來攻,但是規模不大,也被擊退了。”
烈王問道:“可會是奇兵?”
吳參議十分肯定道:“不會!若是千余艘飛舟或許還能用靈性力量和法力隱瞞,萬駕以上幾乎不可能遮掩了,而憑借千艘飛舟,根本不可能攻破東邊的堡壘工事,應該是只是試探,或者是想調動我們的兵力。”
可說到此,他猶豫了下,似想說什么,最終沒說出口。
烈王道:“那就好啊,全靠諸位臣工了。”
吳參議對他一躬身,道:“烈王將外面之事放心交給我們就好,我等一定會力保疆域無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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