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張御就收到了這枚玉符,往里注意一觀,其中鐘廷執直言因為此處特異,沒法推算準確他所要的結果。但其做出了一番判斷,認為此事兩種可能。
其一,此處在“常定”之術范疇之中,但是層次較高,無法推算,若是如此,那么在他意念動起的那一刻就牽動承負了,所以他去與不去都是一樣的,那已然牽動的產生的玄機,是絕不會因為他停滯不前而斷絕的。
還有一個,其是在“無定”之術范疇內。不是因為有上就會有下,有前就有后的,結果往往是混亂的,不論他怎么做都可以,因為他的行為并不是引發結果的必要條件。
張御在看罷之后,略作思索,從這兩個結果看,還是他前去查看一番為好。于是他心神一轉,一只燦燦星蟬已是往下界飛去。
同一時刻,玉京,白真山山巔。
鄧景正在觀中定持,忽然心潮涌動,睜目往前看去,見前方玉臺上有一道光芒落下,里面顯現出來一個模糊而熟悉的人影,他道:“崇廷執怎么來了。”他展袖站了起來,打一個稽首,“有禮了。”
崇廷執也是還有一禮,道:“鄧道友有禮。”
鄧景負袖言道:“崇廷執此來何事?”
崇廷執道:“鄧道友坐鎮玉京也有多年了吧?”
鄧景笑了一下,道:“崇廷執,你還是直接說來意吧,鄧某不耐兜兜轉轉。”
崇廷執點了點頭,道:“敢問鄧道友,若有來日廷上拔擢道友為廷執機會,道友可是愿意入廷為執,為天夏用命么?”
鄧景一挑眉,道:“這是崇廷執自己的意思,還是玄廷的意思?”
崇廷執沒有說話。
鄧景立刻明白了,道:“崇廷執還找過別人么?”
崇廷執眼簾低垂,語藏深意道:“這要看道友了。”
鄧景又是一笑,道:“鄧某知曉了,鄧某是愿意天夏出力的,不過話先說在前面,”他神情一正,肅然道:“你們上面的事我管不著,但若另有推薦之人勝于我,便是讓鄧某去,鄧某亦是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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