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是極其講究上下尊卑的,什么樣層次的人用什么樣的法器,得有什么樣的看顧,他根本不信元夏會為了一個寄虛修士施之以高明手段,哪怕讓其上陣搏殺也是一樣。
真實情況也一如他的判斷,在他目印觀察之下,那一處寄虛之地逐漸在他面前變得清晰起來,此刻他心意一催,剎那間,兩道劍器便是殺入了那一處寄虛之地中,只一瞬之后,劍器重又歸來,并沒入到他身軀之中。
其人那一團寄托神氣已被剿殺了干凈,此刻已是徹底敗亡了。
這個時候,周圍天地也是晃動了起來,繼而所有光芒退散了去,他又再次回到了金舟主艙之內。
此刻整個飛舟之內空空蕩蕩,生機俱無。
方才那中年修士過來之時并沒有發現,整個飛舟之內唯有張御一個人存在,而其余人等一個不見。可就算察覺了,他也不會有什么反應,除了張御之外,其余人都不放在他的眼里,
張御走了兩步,來到那一面“真虛晷”之前,對著其上一點,其上鏡面一轉,霎時金舟又是消失了一瞬,而后包括許成通在內的所有人又再次出現在了此間。
而舟上所有的破損似乎都在這一瞬之中消失不見了,整個金舟又是恢復了原來的完好模樣。
這“真虛晷”有巔反陰陽,映照虛實之用,可將真實一部短暫的藏匿起來,將照影轉至其上,所有人也可借此隱匿起來,若遭受破壞損傷,則也可以在反轉回來時再度變化回來。
許成通走了出來,身邊弟子略顯緊張看著四周,問道:“老師,不知情況如何了?”
許成通卻是十分篤定,道:“守正親自出手,又豈會有治不了的人?”隨即他對諸弟子呵斥道:“你們還在此處愣著干什么?給我各回各位!”
諸弟子聽了,趕忙回到了各自位置之上。
許成通則是一個人來至舟首所在,見到張御負袖站在那里,躬身一禮,道:“守正,底下無有人有損傷。”
張御點了點頭,道:“許執事,關照下去,不要大意。”他抬頭望向虛空,“此事還沒有到結束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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