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聞印之前,此事他還覺得還需再拖上一拖,但是獲得聞印之后,他卻是可以通過建立的這墩臺,將兩邊尋常傳遞之言辨聞入耳,這般哪怕不去管其余謀算是否可成,也等于變相獲得一個獲知消息的渠道。
戴恭瀚道:“此事戴某稍候便就安排下去。”
張御道一聲有勞,便與他別過,隨后看向虛空,便化出了一道化影分身,于瞬息間來到了位于陣璧之外的宮臺之上。
在這處面向虛空的空曠平臺上站定之后,他以訓天道章對著某處弟子吩咐了一聲,隨后等在了那里。
未過多久,有一光亮自遠處飛騰過來,并落在了大臺之上,里間現出一名其貌不揚的元夏修士,謹慎看了看他,道:“可是張正使么?”
張御道:“是我,你就是盛上真的弟子?”
聽他這么說,這元夏修士頓時輕松了許多,對他執一禮,有道:“小人名叫胥圖,正是盛上真的門人。”元夏不存在門派,也只是下殿因為需要,還維持著不依靠血脈的功法傳承了。
張御道:“你現在可能聯絡到盛上真么?”
胥圖有些意外,他猶豫了一下,道:“雖是可以,但若是此刻傳訊,沒有墩臺的話,卻需依靠上真賜予在下的金符,此物用一次便少一次,且也容易讓上殿截取下來……”
張御道:“你無需管這些,我只要你現在發一封書信回去。”
胥圖躬身一禮,道:“是,上真讓小人來到這里后一切聽從張正使安排,不知道張正使要傳告何事?”
張御淡聲道:“什么都不必寫,你就這么發回去、”
什么都不寫?空白文書?
胥圖有些疑惑,但想來這位或許與盛箏早有定約,于是自袖中取出一枚金符,念叨兩聲,隨后往天中一擲,霎時化一道金光往虛空飛去。
張御凝望著那一道金光,元夏便連金符也可以遁回虛空傳訊,隨時隨地可以針對天夏,而天夏幾乎對此輩是敞開的,這里的確是盡早需要一個屏蔽了。
那一枚金符在穿渡兩界之門后,便落入了元夏界內,在虛空之中急驟穿渡,直往下殿所在而去,然而其還沒有達到目的地,忽然有一只手從虛空之中伸出將之一把捉住,竟是憑空截拿了過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