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成就玄尊之人到得上層,那可以做事,也可以去云海修持,但現在卻是不成了,首要就是在于應付元夏,每一個人都要出力。
許成通恭聲道:“屬下方才聽明周道友說了一些,屬下自忖還是守正宮的人,故愿意聽守正的安排,守正安排屬下去哪里,屬下便去哪里。”
張御道:“守正宮如今倒也確實缺人手,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便替你作主了。”
他頓了下。“許執事內外之事皆是擅長,我思量了一下,你可先去往虛空世域,那里是對陣元夏的第一道防線,你可以去那邊先積累一些經驗,順便修持功行,我可告知你一事,如今與元夏對抗,功行之上也可能因此獲有長進。”
許成通對座上一禮,道:“屬下領命,多謝廷執照拂。”
張御搖頭道:“我可未曾照拂你。”
許成通忙是稱是。可他心里卻是想著,虛空世域是對抗元夏第一線不假,可是積累功勞也快,更被說還能與那么同道交流。
要知道,現在內層基本平穩,虛空可是守正宮守正去得最多的地方,也能交好這些同道。
而且憑著他的經驗判斷,此處雖然孤懸域外,但天夏肯定有辦法撤離的,不然萬一被攻破,那些人豈不是全軍覆沒了?
張御這時道:“你門下的弟子打算如何安排?”
許成通心中一動,守正果然問到了此事,幸好自己早有安排。他恭恭敬敬道:“兩名弟子跟隨屬下良久,本來想一起接至上層,不過他們執意跟著屬下,屬下覺得還是一起帶去虛空世域,如此使喚起來也是方便。”
張御點頭,再與他交談了一會兒,便道:“許執事,你隨我來。”他起身向外,許成通也是跟了上來,到了殿外廣臺之上,張御在一方長案之上坐下,示意許成通坐到另一邊。
許成通一禮之后,坐了下來。
張御道:“我記得許執事昔年也是在幽城主持一座天城的。”
許成通道:“是啊,那時候許某渾渾噩噩,不知自己之道,若不是守正讓許某幡然醒悟,歸回天夏,走上正途,恐怕至今還是落在蹉跎歲數,屬下有今日這一切都是守正所予。”
張御則道:“那是許執事你自身的選擇,能走多遠,還要看許執事你自身。我天夏眼下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應對元夏攻戰。我與元夏之戰乃是道戰,可這即是危劫,也是機遇,若能握持住機會,也能乘風而上。”
許成通誠心道:“守正說得是,屬下也是這么想的,修道人修持,哪個不經歷諸般劫難?元夏之劫,也未必不能看作助我天夏修道人修行的柴薪。”
張御點了點頭,道:“許執事你能這般想便好了。只是這一戰過后,不知道會剩下多少人,但我自是希望能與你們一同走到最后的。”他捧起茶盞,舉至面前,道一聲請。
許成通神色正了正,也是趕忙捧起身前茶盞,舉杯相請,并飲了下去。
而此時此刻,天夏各方面的安排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金郅行的外身也是張御之前諭令之下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