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御點首道:“御知曉了。”
陳首執道:“張廷執可有什么需要么?”
張御道:“我要一個人。”
“不知什么人?”
張御道:“焦堯。”
這老龍雖然滑不留手,但只要是交代給其人的事,那定然會是做好的。當然預期不要太高,可事后也能讓人挑不出毛病,總在容忍之內。
其實這樣已經足夠了,因為很多人還做不成這樣的事。
陳首執道:“自是可以。張廷執若覺有必要,可準你調用玄廷之下各方人手。”
張御明白這里面的意思,這里面也包括鎮獄之中的人,此中之人是可利用起來,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與陳首執與諸位廷執商議了一些細節,便離了此間,轉回道宮之內開始準備。
守正宮絕大部分人手現在都在支援虛空世域,不宜調出來,所以稍候能用的乃是一眾云海潛修的修道人。
這些修道人只是從旁策應,并且替他完成一些負責牽制阻礙之事,主攻的話,只他一個就可以壓過所有人了,所以沒必要讓這些人參與。
云海深處,焦堯這刻正在坐觀之中,只是不知為何,自戰事起來,他總覺得有些心中發慌。
這等時候,便見一道飛書朝著他這處飛來,還未到近前,就嚷嚷道:“焦上尊,焦上尊,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焦堯心中咯噔一下,略帶緊張道:“什么好消息?”
那飛書道:“張廷執準備反擊元夏,需要帶領一些人手前往,其他人都可隨意,可是張廷執獨獨挑中了焦上尊你啊,這是多大的信重,這難道不是好消息么?”
焦堯一聽,心叫苦也,老龍我尚未求全道法啊,又如何在這等戰事之中與元夏上真對抗?
不過接下來再是一聽,那飛信所言,卻是讓自己帶著祭煉外身前去,不是正身拼殺,頓時又放下心來。
這段時日他別的什么都沒做,就是在那里日夜不停祭煉外身,短短大半年內,已然是祭煉得合意六具了。
他也是想著,就算這回應付過去了,下來也不能疏忽,需得繼續祭煉外身才是,只要自己祭煉的速度趕得上消耗的速度,那么自己便就無事也。
飛書這時催促道:“焦上尊可還有什么事么?廷執那邊還正等著呢,不如,可不要讓小的難做。”
焦堯道:“這就去,這就去。”他磨磨蹭蹭的起身,本擬帶三具外身,想了想,一咬牙,索性全部帶上,隨后出了駐地,乘坐飛車往清玄道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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