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主要之威能,就是在于“斬氣即斬神”的能為,只要斬中你之氣意,那便就等若斬中了你之正身,可謂將“斬諸絕”之真正意義發揮到了極致!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斬諸絕”斬出的那一刻,所有曾經敗在他劍器之下的元夏修道人都是心中猛地一悸,卻又不知道源頭何在。
下殿某處駐殿之內,傳司議在歸來之后,一定在殿內駐留。他也是在尋思下次對敵張御該是運用何等道法手段。
可就在這時,他心神猛地震動了幾下,此感應來的毫無預兆,他想了想,卻不明白到底問題出現在了哪里。
修道人不會無緣無故的生出感應,他這等境界之人更是如此,故他對此也是十分重視。想了想,便即出了駐殿,尋到了元上殿負責一位負責推算的司議。
這位司議躲在帷幕寶器之后,并以神通法術遮掩自身,只露出隱隱約約的氣機,這是因為他這等人在元夏其實不受待見,所以慣常掩去己身存在,再則泄露天機有時候會被天機反奪,所以必須護持好自身。
見到傳司議到來,他道:“傳司議怎么來我處了?”
傳司議道:“尋閣下推算一事。”說著,他道明了自身方才所感,并向其詢問情由。
那司議道:“我這推算,不如那鎮道之寶推算,傳司議何必來尋我?”
傳司議搖了搖頭,道:“此是我私事,不好驚動寶器。”
這只是一個理由,其實是因為寶器屬于元上殿的,若去討要,必然會與上殿之人打交道,上回敗退回來,他未免非議,一直閉關不出,此刻自然不會去主動露面。
那司議道:“如此,我替傳司議算上一算。”
他先是試著作法,又操運法器,一番擺弄下來,許久之后,才是道:“天機莫測,難以算定,這等情況,但推斷是來自于天夏那里,因為唯有天夏那里是我等算不到的。”
“天夏么……”傳司議心中道:“方才我正思忖如何對付那位張道人,莫非是感應提醒要我小心此人么?”他沉吟一下,問道:“這會不會是與某位對手有關?”
那位司議道:“具體我就難以知曉了,我功行只到此間,若是傳司議要得悉清楚一些,那……”他頓了一頓,“或許要去問詢穆司議了。”
傳司議聽到他提及此人,不覺一皺眉,似有些不情愿。
這位慕司議乃是卸任的司議,其人擅長推算,但是他有點不愿見到此人,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在此人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想了想,他暗自搖頭,心道:“還是罷了。既然是天夏那邊之事,諸多可能都有,知曉太多反而成了心中掛礙,我自問有外身前往那里,下來小心一些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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