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陣器卻是被他直接以“靈機天弦”之術改變了其中道機,使其從一個爆裂摧敵之物變得再無半分威能。
至于那陣器照攝力量,對于別人或許有用,但是對于他,則只需稍稍扭轉道機,就可叫其失效,無論那東西怎么變化都是一樣。
還不止如此,那些掉落下來的陣器,稍候只需他再次重新變化道機,又可以重再成為利器,稍候可再推了出去,等于是利用元夏的陣器來攻打元夏。
元夏這邊無疑也目睹了此番過程,那些負責推動陣器的真人都是面色難看,其中有一人硬著頭皮向向過司議請示道:“過司議,可要停下么?”
過司議神情倒是沒什么變化,道:“為什么要停?維持下去便好。”
區區一些陣器被改換俘獲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現在哪怕壓不倒對面,他也要維持場面上的對抗,無論如何也不能停下來。
只要不停,那么他們就還是在進攻。而一停下來,那么在諸世道那里的看法和說法就不一樣了。
這時那名黃姓司議走了過來,對他執有一禮,道:“過司議,那邊黃某已是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發動那件寶器。”
過司議道:“既然準備好了,那就不用等了,祭出去便好。”
黃司議一怔,他猶豫了一下,試著道:“過司議,這是一個好機會,若能拿捏的妥當,或能將此輩全殲在我元夏世域之前,是否……再找一個合適時機?”
過司議撇了他一眼,語聲淡漠道:“不必想太多。”
“是!”
黃司議一聽此言,立刻底下頭來,不敢再多說什么,一禮之后,就退了下去。
回至此前駐臺之上,他搖了搖頭,從法壇之上拿起了一道擺在那里的金光法符,持在手中,他默念了一會兒法舟,就將此物往天穹之中一擲,此物飄在那里片刻,便見一道光華落去對面虛宇之中。
與此同時,他心中不由暗道一聲可惜。
他方才奉命拿“變知魚“變化為一件鎮道之寶,此寶器夠將一二件寶器的力量挪去曾經經行之地,而這一回則是將“諸仙渡”的力量得送去兩界通道的后方,如此可以造成截斷天夏后路的效用。
不過這等力量至多只能隔開數日之久,是非常短暫的,但是天夏不知道,如此足以對天夏造成極大威懾,令其自亂。
后路被斷總是讓人為之懼怕的,這意味著自身將成為孤軍,而又得不到任何支援。似如之前,盛箏、段司議等人哪怕自認占據絕對優勢,也唯恐被截斷了后路,還是進攻天夏時留下了接應,雖然最后沒起到什么作用。
此刻隨著那法符一落,虛空之中就有一股力量隨之降下,直直落在了天夏后方,一時之間,所有天夏修道人都是清晰感覺到,自身與天夏之間的牽連被斷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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