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請了一禮,便借此而行,須臾之間,便就來到了天夏陣前,并向前方守持之人傳遞了一聲言語上去。
過有片刻,上方云光一分,有虹道落下,上面載有一駕飛舟,待兩人上去坐定,便接了兩人進入云陣之中,未過多久,行至一處陣壇之上。
向司議打量了一下,與方才來時一般,四周只有濃濃的陣氣云靄,什么看不真切,分明都是被陣機所遮掩,看來天夏準備的很充分。
不過他清楚,這一戰依靠的可不是這些。
隨著兩人走入法壇深處,見張御正負袖等在那里,向司議主動上前一禮,道:“張上真,在下向丞,有禮了。”
張御點首回禮,道:“向司議跟隨金駐使到此,想是貴方有事傳遞。”
向司議笑道:“不敢,只是奉元上殿之命,給張上真送一份文書來,只此一個意見,是否采納,貴方自作主便好。”說著,他拿出文書遞了過來。
張御接來一翻,看罷之后,他面上沒什么變化,只道:“我稍候擬一封文書,請向司議帶回去。”
向司議微微欠身,道:“向某等著。”
張御令人在此招呼向司議,自己則是轉了回去,召集諸廷執商議了一下。
文書本身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在回書之后,想必就是元夏發動進攻之時了,當布置好臨戰的準備。
尤道人在議中問道:“張廷執,與元夏之斗,關鍵還在于那鎮道之寶,尤某敢問一句,輪轉之期已過,若是元夏再拿出一件來,不知可有應對么?”
雙方較量,是建立在鎮道之寶相互對峙的基礎上的,如果鎮道之寶壓不過對面,那么下面一切斗戰都是無用。
張御則道:“此事諸位且耐心等候便是。”諸人聽他這么一說,心中略微有底,故也不再多問。
隔了三天之后,向司議便是帶著天夏回書回到了元上殿,一到此間,他便被全司議喚入了殿中。
全司議見了他面,并不問那文書之事,而是問及天夏布置。向司議回道:“向某看來,天夏守御嚴謹,四周井井有條,顯然并不畏我。”
全司議又問一些其他事,這才問起文書,拿來看過后,道:“此必不能于兩殿上過,過得幾日,你再走一趟。”
向司議明白元夏方面同樣也是需要時間調整,正好用此來為緩沖,故是應了下來。
下來半月之內,他也是兩邊來回,而雙方也是往來書信多次,很明顯都無法達成一致,反正是元夏說元夏,天夏說天夏的,但真正結果還是要看能不能在正面壓倒對方。
到了元夏元月過去,萬道人來至上殿之中尋到了過司議,道:“在不損及天序維護之下,我們勉強可以多抽調出一件鎮道之寶。”
過司議道:“如此便好。”雖只能多抽調一件,但是只多一件相信已是能在場面上壓制對面了。
他又問道:“那件事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