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他看著露出思索之色的眾人,又言:“對面求全之人不知多少,但我天夏定然遠勝他們,而我們可以在天壁破漏之處封上天陸壁壘,不難將他們堵在外面,此可讓諸世道難作察覺,下來無論要做什么也是方便了。”
對面那司議皺眉道:“這豈不是當日天夏拒我之法?”他一眼就看出,這就是天夏抗拒他們的翻版。
蘭司議絲毫不覺有些不妥,理所當然道:“既然天夏能用此法,為何我不能用?”
這個建議讓眾司議又相互交談了起來,妥協那是因為打不下去了,既然能打的話,他們還是愿意一試的。
向司議見諸人意動,心下轉了轉念,出聲道:“諸位,蘭司議的提議甚好,不過向某以為,談判與對抗并不矛盾,我們可以一邊與天夏打,一邊與他們談么。這樣雙管齊下,談不成就繼續打,談成了便罷,也算是兩不耽擱。”
此言立刻得了一些司議的贊同,特別下殿這里,得了不少人的支持。
過司議看了眼對面的全司議,見后者神情平靜,略作沉吟,道:“向司議這提議也算可行,既是向司議所提,就由你再走一趟吧。”
向司議在座上一禮,道:“那向某就厚顏領命了。”
兩殿下來便商議可以讓步的條件,并且決定等向司議回來之后再決定戰與不戰。
待罷議之后,向司議被單獨全司議喚了過去,又仔細交代了一番話,后者都是應承下來,這才從殿中退出。
回去之后,他稍作準備,便即尋到了金郅行這里,言稱受元上殿所托,欲再與天夏這邊一談。
由于這月兩邊往來不止一次,金郅行也是受過交代,要是此人再是尋來,不必阻攔,于是就展開符詔,帶著其人又一次來到了天夏陣前,在通稟過后,向司議就被請到了上回所在的法壇之上。
向司議見了張御之面,執禮過后,便道:“向某此回奉命前來,是受托告知貴方一聲,若是對方愿意退去,上回條件可以放寬,若是再對抗下去,于我不利,于貴方也是不利。
張上真是了解我元夏局勢的,若我元上殿此回被打壓太過,那也只是讓諸世道占了便宜去,貴方想必也不愿意看到收攏了元上殿及諸世道之力的元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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