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聽得外面鈴聲響起,岳清澤笑道:“客至矣。”
兩人往外一看,卻見兩駕飛車自遠空飛來,先后降落在法壇之前,兩人自里迎出,就見兩名道人下了車駕,并行而來。
豐神常驚疑不定道:“是纏道友和商道友?他們二人也是投向天夏了?”
岳清澤看去卻自然多了,道:“不意外。”他笑呵呵迎了上來,對著兩人一禮,道:“原來是纏道友與商道友,不想兩位也是脫離苦海也。”
這話頓時引起了纏、商兩人的共鳴,纏道人道:“多虧天夏仁義接納,誠摯待我,我等才能夠從元夏脫身。”說著,也是回有一禮。
岳清澤二人在此與他們客氣了幾句,便側身一步,道:“兩位請。”
纏、商二人欣然應邀,四人到里坐定,岳清澤令指著杯中桃花,道:“此間簡陋,只好以此待客,兩位勿怪。”
商道人道:“岳道友客氣了。”他們可是知道這兩位的處境的,對兩人只能以桃花茶待客深表同情。
纏道人正容道:“我二人到此之后,便聽說了兩位之事,想著都是自元夏脫身出來的,就來看望兩位。”
豐神常也是問及二人情形,得知兩人準備參與天夏守御,卻也是感慨不已,都是投奔天夏,但一個主動一個是被動,待遇也就天差地別,尤其是他,還是經過了勸說才投,現在想想,也不免稍微有些后悔。
岳清澤則是對這一戰格外感興趣,詳細問了一下,纏、商二人也是大致挑了些自己知道的說。最后他忽然問道:“元夏之實力,諸位都清楚,諸位覺得天夏真能贏么?“
纏道人看向他,不悅道:“岳道友這是何意?莫非覺得天夏不能勝么?說實話,當時投天夏之際,我二人就把生死拋諸腦后了,若能用我等之命換元夏之覆亡,我等那是甘愿。”
岳清澤點點頭,看向豐神常,道:“道友可是看見了,不是不天夏不信任我等,而是你我少缺此等心意。”
豐神常嘆了一聲。
纏道人看著二人道:“兩位莫非準備一直在此待下么?”
岳清澤笑道:“能不能待下去,卻不在于我等啊,我二人是愿意為天夏出力的,奈何天夏未必看得上我二人。”
纏道人與商道人對視一眼,鄭重道:“有一個辦法。”
岳清澤精神微振,抬手一禮,道:“不知什么辦法,還請兩位說來。”
纏道人直截了當道:“由我二人替兩位作保,讓兩位出面為天夏效力,但是要委屈兩位當我二人之助力。”
隨后他鄭重道:“纏某并無辱及兩位的意思,只是權宜之計,且不會對兩位隨意驅馭,可兩位若答應,則需與我二人同進共退。”
岳清澤一想,笑了一笑,道:“這也并無不可。我知天夏需有積功才能立足,兩位天生有功,而我無功,跟隨兩位得個功勞也是不錯,兩位這是助我等解脫,我等當謝過兩位才是。“
他不止是如此說,還是站起對著兩人執有一禮。豐神常也是跟著站起一禮。
纏、商二人連忙站起,還禮道:“岳道友言重了,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