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克拉地峽防線從后方一下子變成了前線,而且是最前沿陣地,雖然還看不到喪尸,但已經足夠讓人恐慌的了。第二是不可能有別人的戰功可以分享了,這樣有辦法調來這里的人如何忍得?難道需要自己去拼命獲取戰功?是不是還要分享一些給別人?這是絕對不能忍的。第三天是物資,物資調撥也必然不會再有了,除非重新設置前線營地,但現在誰敢去呀!
更重要的是恐怖不安的氣氛在蔓延。
隨著第二縱隊前線營地的監控視頻流出,在最初震撼于畫面的血腥之后,人們越來越被其詭異所困擾。在畫面中,人們看到的都是第二縱隊的官兵在相互撕扯啃咬,而并沒有被外來喪尸群攻擊的任何證據。營地外圍尤其是在其南方的所有監控資料也都被重新查看,確定沒有喪尸群落在事發前后北上。
專家研判:喪尸病毒應該不太可能通過空氣傳播,其通過血液、唾液等體液經傷口進入宿主體內的特性并未改變,但不排除蚊子、蜱蟲等昆蟲在叮咬喪尸之后再叮咬人類過程中傳播了喪尸病毒。這種傳播方式在登革熱等病毒傳播中是非常典型存在的,在喪尸病毒傳播中雖然沒證明其存在,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其不存在。
連余哲都說不清楚第二縱隊的前線營地是怎么覆滅的,余哲列出了一系列的可能性,有可能是單個喪尸突襲;有可能是戰利品被污染然后以物傳人的方式感染船上的人;有可能是人為故意傳播,等等,可能性很多,但沒有昆蟲作為傳播媒介這一條。
第二縱隊后勤保障部隊首先獲得了撤退的命令,緊跟著,第二縱隊的后方指揮部直接裁撤了,人員紛紛調離。在克拉地峽防線,設置了完善的監控系統,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所有人都撤走了。
理論上,克拉地峽防線依舊是華夏防御南部喪尸群的第一防線,但這里不再安排部隊長期駐守。
第一縱隊的視頻會議中,陳真山嘀咕道:“他們不行,那就還是應當讓我們去呀!現在這樣算怎么回事兒?”
唐清柳老爺子冷笑一聲啥話都沒有說。
負責海上安全船隊的唐征錦說:“這個事情還沒最后定論,海軍和空軍還在爭,反正是以遠程炮火來進行打擊,他們各自有優勢,火箭軍方面還沒有表態。”
“有茂當運河防線和運河以南的人工河防線在,即使克拉地峽防線出現問題也不是大問題。”余哲判定道,“除非茂當運河防線被突破,或者有明顯被突破的危險,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再調我們去南部前線的了。而我們的精力也應當調整過來,在進一步加強西部防線建設的同時,做好應對其他災害的準備。南部防線的喪尸數量有限,而西線則是數以千百倍的。一旦西線出現變故,情況比南部出問題也會嚴重千百倍。一直以來,咱們都沒有向上要求什么,西線一直是我們在獨立支撐。現在看來,這樣做未必正確。”
唐清柳老爺子輕嘆道:“愛哭的孩子有奶吃呀!”
“是需要好好哭一哭啦!”負責生活服務團隊的余睿接話道,“我們的物資這半年來被拖延得越來越嚴重了。按照規定每個人配給的口糧都拖著不給,做得越來越過分了。調撥我們的糧食和物資的情況也開始出現了,一開始還打著交換的幌子,后來就直接調用征收,我頂了幾次,某些人開始繞過我向
“我這里更嚴重。”陳瑞亦皺著眉,“以各種名目來吃拿卡要的越來越多,同樣,現在也開始繞開大隊,直接向農墾點、船隊、加工廠伸手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