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勃也沒有必要去追擊那些漏網之魚。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夜晚的那不勒斯,依然閃爍著它那獨具魅力的光彩,意大利式的風趣小酒館里,依稀能夠看到閃爍的霓凰燈,五彩斑斕的影印在各色各樣的賓客臉上。
一個留著絡腮胡的大漢打了一聲噴嚏:“今天這是怎么了,連打了那么多噴嚏。”
“哎呀,你這當兵的也有身體虛的一天啊!”
“老了老了。”
“話說你可不老啊,你不是喝醉的時候還吹噓過你去那個什么北方要塞當過什么運輸兵嗎?”
“啊?我說過?”老兵的酒糟鼻瞬間就紅了起來。
“哈哈,你又忘了,你不是天天嚷嚷著見過了神仙嗎?”酒館老板開始轉動起了手中的調酒器,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神仙啊……我還真的見過。”老兵醉眼朦朧。
“又在說胡話了。”有常客調侃道。
畢竟老兵說胡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現在沒有喝得爛醉可能還好一點,喝得成爛泥一樣的時候,老兵就像是在說什么“傳說故事”一樣。
“北方要塞就像被一個巨人狠狠咋了一拳,嘭,大門都給砸開了呀,我親眼看到了,那個人突然就,直接刷的一下就過去了!嘭,刷的一下!嘩啦啦,全都死啦!然后很多人都跑了出去……很多人……”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酒館角落里的一個年輕男人站了起來,他轉身想要走出酒館。
老兵見到年輕人,渾濁的眼珠子轉了幾下,他突然擋住了年輕人的去路,他拽住年輕人的衣領:“哈哈,全都死了,全都……”
老兵怔住了。
他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年輕人輕輕拍開老兵的右手,靜靜地走了出去。
他看向了天上的圓月。
那不勒斯,還是以前的那個那不勒斯,但現在也已經不是以前的那不勒斯了。
以前的那不勒斯天上烏云密布,而現在,月明星稀。
皎潔的月光恣意地傾瀉在這片真正自由的土壤上。
羅勃,也就是那個年輕人,他輕輕哼了兩聲,但很快,他又發現自己身邊跟了一個黑寡婦——娜塔莎確實一直不放心他,就是要讓他時刻處于有人照顧和保護的狀態……但殊不知這么做只會讓他覺得煩心,多一個黑寡婦在旁邊,除了能夠起到一個造型上美觀的作用外,并沒有什么實際的用途。
羅勃手插褲兜,開始朝著方舟基地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要開始上路了,去瓦坎達。
……
酒館內。
“嘿,老鬼,你怎么不說了,喝迷糊了?”
老兵右手一直停留在空中,顫顫巍巍,抖動不止。
“不是,不是……我看見了,我看見了……神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