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成腿上本就被烙鐵烙得皮開肉綻,又被方如今在傷口上扎了一刀,鉆心的痛楚頃刻間讓他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痙攣。
方如今卻是不為所動,他并未拔出匕首,反而是手指輕輕地在匕首的握把上彈了彈。
這種滋味可不好受,穆家成緊咬著牙關,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紀成林有些擔心地說“隊長,這么下去可別把他弄死”
方如今淡淡一笑“不會,他現在肯定不想死。”
紀成林不解,都折騰成這樣了,可不是他不想死就不死的問題。
在無盡的痛苦中掙扎的穆家成聽到方如今的話,心頭一顫,他怎么知道我不想死。
“老紀,之前咱們看到他果斷決絕、悍不畏死,那是他被捕之后的自然反應,可是現在他應該是清醒了,他知道即使他不說,那個女人也會說。無論誰先說都是說,沒什么太大的區別。我說的對不對,穆老板”
說罷,凌厲的目光落在了穆家成蒼白如紙的臉上。
肉體上的折磨和痛苦雖然已經超出了穆家成的極限,但是他依舊能夠憑借強大的意志死撐了過來。
可剛剛方如今的分析,猶如在他靈魂深處給予了重重的一擊。
沒錯,現在穆家成最多擔心的就是石田裕子會開口。
由于他和石田裕子特殊的關系,以至于在“輕舟”小組很多事情上,他都沒有瞞著石田裕子。特別是,石田裕子是知道錦森印刷廠和侯亮的情況的,一旦石田裕子開口,對于自己苦心建立經營的秘密運輸線而言,無疑是滅頂之災。
對方的目光冰冷,穆家成徹底沉默,他忽然有一種無力感,覺得好像什么都被方如今看穿一樣。
在穆家成驚恐和錯愕之間,方如今將帶血的匕首拔出,匕首一下子貼著穆家成的臉皮慢慢地滑動“穆老板,我這把刀看著雖然不是特別鋒利,但是切菜割肉什么的還是沒問題的”
他冷笑著,將匕首順著穆家成的臉、脖子、前胸向下滑去,直至停在穆家成的褲腰上。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有一種痛楚叫做生不如死”
方如今猛地一挑匕首,穆家成的腰帶瞬間斷裂了,褲子一下子落下來穆家成驚呆了。
穆家成雙眼露出驚恐之色“你你要干什么要殺就殺”
方如今冷笑著“不干什么我們中國皇宮里有一種特殊的職業,叫作宦官,也就是太監,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穆家成額頭上不斷滲出冷汗,嘶啞著“你你不是人不是”
方如今不理睬他,繼續冷笑“我是什么不重要,關鍵是你會成為什么”
穆家成有氣無力道“你殺了我,殺了我吧””
方如今冷笑著,手中的匕首往下動了動“想死,沒那么容易。你不是還擔心那個女人會開口嗎”手腕一翻,猛地挑開穆家成的褲衩。
“啊不不要”穆家成心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