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酷刑嚇破了膽子的池田次郎就像是觸電了一般,身體猛地挺直。
“池田,你比他經歷的多,好好地勸勸他,不要重蹈你的覆轍。”
“哈依”池田次郎連連點頭,這一幕在木村義拓看來就像是一只搖尾乞憐的狗。
方如今命人拿下塞在木村義拓口里的破布團。
“池田,你這個叛徒,你這個帝國的敗類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木村義拓的表情極度猙獰,但罵聲卻顯得有氣無力。
可即便如此,池田次郎還是被罵的羞愧難當,使勁地低著頭不敢去看木村義拓,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方如今再次輕拍池田次郎的后背“池田,你應該清楚,你現在是在做一件正確的事,這是在挽救木村君,明白嗎”
池田次郎點點頭,趕緊對木村義拓道“木村君,放棄抵抗吧,你你挺不過去的”
他目光閃爍,始終不敢去看木村義拓。
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現身說法告訴木村義拓放棄抵抗。
“呸”木村義拓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叛徒,敗類你你不得好死”
“木村君,曾經我跟你一樣,想著自己能夠挺過那些酷刑,為天皇陛下盡忠,可是到了后來我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池田次郎面露凄苦之色,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
方如今在一旁看著,一言不發,心中卻是無比的愜意,這還是頭一次看一個日本間諜勸降他的同伴呢。
這種審訊場面,足以載入臨城軍事情報站審訊工作的史冊當中。
十幾分鐘過去了,池田次郎費了不少吐沫,可還是沒有說動木村義拓。
“好了,帶下去”
方如今倒也沒有太多失望,每個日本間諜的情況都不一樣,也不能怪池田次郎無能,他已經盡力了。
池田次郎聽到讓他出去,如蒙大赦,躬身行禮之后被行動隊員架著走出了刑訊室。
“木村君,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一定知道你們三浦組長的落腳點吧”方如今看著木村義拓,眼中帶著幾分笑意,“甚至,這個落腳點是你親自給他選的,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木村義嘴里拓發出微弱的聲音
對方猜的幾乎一字不差,三浦和一成了光桿司令之后,他便給三浦和一安排了一處安全屋居住,并且特意派了一名手下負責三浦和一的警衛和日常生活。
這時,王韋忠推門走了進來,看看審訊記錄,還是一張白紙,竟然沒有一個字,忍不住對方如今道“上面的意思是盡快拿下他的口供,不要耽誤時間,直接上電椅”
方如今點點頭,自己對木村義拓太過仁慈了,只是動用了普通的刑具,還沒有使用殺手锏。
他回頭對紀成林道“老紀,加大電流,必須要拿下他的口供,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紀成林答應一聲,指揮兩名行動人員將木村義拓身上的殘破衣服扒光,然后又將他架上了電椅。
很快,木村義拓的頭上戴上連著電線的屬帽,在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也都夾上了電極。
隨著閘刀被合上,木村義拓在電流的作用下猛烈地顫抖,甚至是拼命地掙扎。
一時間,強電流仿佛化身無數個牛毛鋼針在血管里肆虐游走,木村義拓感覺自己的靈魂幾乎要脫離這具軀殼了。
無論他如何的掙扎,都無法擺脫電刑給他造成的極度痛苦。
“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木村義拓身上的傷口都被破裂了,全身鮮血淋漓,如同一個血人
不到一分鐘的電刑,對于木村義拓而言,漫長的猶如一個世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