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給翟項寬嚇的夠嗆,他心思著多半是有人謀財害命,侯洪亮是給自己當了替死鬼,關于換班這一系列背后的隱情,他如何敢對外人說
先不說掌柜的知道他又去賭博,肯定會讓他卷鋪蓋就滾蛋,就說侯洪亮的死,他也說不清楚啊,要是到了警察局,他一沒有相熟的關系,二身上又沒錢打點,少不得得過堂,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于是,翟項寬便打定主意緘口不言,企圖蒙混過關。
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案子被臨城軍事情報站接手了,負責辦案的年輕軍官,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手段是真的狠辣,上來一句話不問,直接兩次水刑下來差點直接讓他見了閻王。
從此,翟項寬見到方如今之后兩腿便不由自主地打顫。
事實再明白不過了,翟項寬著了那個年輕人的道兒,人家早就知道他是玉清池的伙計了,也知道他沉迷于賭博,便設局引他上鉤,從而造成了侯洪亮替他值班的事實。
之后,年輕人或是其同伙,在深夜之中潛入玉清池,偷偷地殺了侯洪亮。
之所以殺死侯洪亮,一定是侯洪亮知道了日本間諜的某些秘密,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在方如今的追問下,他詳細地描述了那個年輕人的體貌特征,別看翟項寬人不怎么樣,但記性不錯,口才也好,將年輕人的體貌特征描述的很詳細。
方如今覺得這樣應該可以大致畫出那人的肖像來。
雖然一張肖像距離找到此人并且成功實施抓捕來說還差得遠,但總歸是前進了一步。
“翟項寬,你再好好想想,那個年輕人還有什么特征”
方如今猛地一問,翟項寬嚇得直哆嗦。
“長官”
他一晚上沒睡,又連著被施以兩次水刑,腦袋里就跟漿糊似的。
一旁的紀成林一擼袖子,喝道“快想,不然再把你丟進去。”
翟項寬不自覺地看向那大木桶,嚇得魂都快飛了。
要是再來一次的話,還真不如一槍斃了他痛快,太折磨人了。
他眼珠飛快地轉動著,腦海里搜索著關于年輕人的一切線索和信息。
這時,張鑫華走了進來,道“這小子說了沒有,沒說的話,我直接帶走了”
張鑫華比方如今更加的高大威猛,可能是因為被日本間諜又趕在前面的緣故,一直都是黑著臉。
翟項寬一看,我的媽呀要是被這人帶回去,那還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方如今等人只覺得浴室內一股騷臭的氣味傳出,竟是翟項寬尿了褲子。
一個行動隊員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了一個仰面朝天,又踢了幾腳,踢得他是鬼哭狼嚎一般。
張鑫華道“如今,既然這件事你已經熟悉了,就勞煩你帶著此人去趟賭場,興許那里有人對那個年輕人有印象。”
“是,請組長放心,一有消息我馬上向您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