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之前郭副市長的小舅子經營的書店,不就是在出貨的時候稀里糊涂的賣出了爾雅音圖,卻不知道買主是誰。
這條線索涉及到市政委員會的高官,劉海陽便只向彭浩良一人進行了匯報,對隊里的兄弟也是下了封口令。
可杜金星僅僅通過推測,便說了個八九不離十,不愧是情報組長。
彭浩良示意老胡出去,老胡自然是巴不得趕緊離開,告了個罪便走出了停尸房。
這時,彭浩良才道“現在這里沒外人了,海陽,你再把書店的事說說。”
劉海陽這才極不情愿地說出了爾雅音圖這本書正是郭副市長的小舅子經營的書店一事。
杜金星道“這本書并非是禁書,只是受眾面很小,買的人不多。按理說,即便是走私也不會走私這種書,因為沒有什么利潤。可是,要是這些書正好是混在了其他的書籍當中呢”
“雪夜閉門讀禁書”,似乎是文人雅事,其實在封建社會,那是要殺頭的。
中國封建社會文字獄數量之多,禁書范圍之廣,時間延續之長,規模之大,治罪之嚴酷為世所罕見。
在民國時代,亦是如此。
袁大頭政權于民國三年頒布了一部出版法。
該法規定“出版之文書圖畫,應于發行或散布前,稟報該警察官署,并將出版物以一份送該官署,以一份經由該官署送內務部備案。”
這一規定,開中國現代圖書審查制度先河。
袁死后,北洋軍閥政權同樣加緊對文化領域的統治,尤其是嚴防俄國十月革命后馬克思主義的流傳。
一些著名的書刊都是遭禁的。北洋政權國務院在民國九年,曾一下子查禁了83種“宣傳過激主義”的圖書。
后來,國民政府為加緊對文化的控制,于民國十六年頒布新出圖書呈繳條例,次年又公布新出圖書呈繳規程,還有出版條例原則、宣傳品審查條例、取締紅黨書籍辦法等。
民國十九年,頒布了限制革命出版物的出版法。
杜金星對此如數家珍,慢慢道“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當前的查禁書刊編目大概有2000余種,我們不妨從走私書籍查起。”
彭浩良點頭道“不錯,我記得民國二十三年,當局發動了一次較大規模的禁書行動,并附有一份禁書書目,發出密令,一舉查禁圖書140余種,涉及書店25家。后來由于書業界的反對,當局把這140余種書分五檔處理,實際上重新可以發售的不過37種。”
杜金星接口道“這五種檔分別是先后查禁有案之書目、應禁止發售之書目、暫緩發售之書目、暫緩執行查禁之書、目應刪改之書目。”
劉海陽聽著兩人侃侃而談,急得直冒汗,這些話題他根本插不進嘴去,只得催促道“我的杜大組長,你倒是說說我們怎么才能查到那本爾雅音圖的出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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