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商量如何采取行動的時候,智惠東打聽到了一個重磅消息。
石耀華曾經救過突發心臟病的市政委員會焦委員,兩人從此成了莫逆之交。
石耀華經常會去焦委員家給他看病、調理身體。
王韋忠聞言嘆氣道“這下事情難辦了”
方如今不解,市政委員是政府系統,根本管不著他們軍事情報站,王韋忠為什么談到焦委員的時候就勃然色變了。
“如今,你剛剛到咱們站里,有所不知。這個焦委員背景不小,而且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前年的時候,臨城調查室的人懷疑給他孫女的家庭教師是紅黨分子,上門抓人的時候惹怒了焦委員,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南京。”
“黨務調查處的一個副處長直接讓抓人的小頭目聽電話,直接把那家伙給嚇得站都站不住了,帶著人灰溜溜的跑了。”
“這還不算完。一個小時之后,焦委員便直接坐車去了臨城調查室,堵著彭浩良的門,將彭浩良罵了個狗血淋頭。”
“后面還有呢,他還把那個家庭教師直接帶進了審訊室,讓彭浩良的人審訊,他在一旁看著。若是審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他就把官司打到南京”
這么說來焦委員還真是很強硬,方如今甚至能夠想象得出彭浩良當時尷尬吃癟的模樣,他打趣道“師兄,我看臨城調查室多半是捕風捉影吧”
“可不是嘛那個家庭教師只不過是跟他們抓了一個紅黨分子認識而已。總不能說,認識紅黨分子的都是他們的同伙吧臨城調查室的人一開始也沒有深入調查,就想著從那個老師身上撈點油水,豈料踢到了鐵板。”
“彭浩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教訓了抓人的小頭目一番,費勁了口舌,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這才把焦委員和那個老師請出了刑訊室。后來,又備了重禮登門致歉,這才徹底把事情平息下來。”
“你說這個焦委員好不好熱”王韋忠現在都感覺到頭疼了。
方如今暗自點頭,官場當中的關系盤根錯節,說不定在做什么時間的時候就把誰給得罪了,自己在這方面也要引以為鑒才是。
“師兄,如果石耀華真的是焦委員的座上賓,咱們是得好好斟酌一下,必須拿到鐵證才能對石耀華動手。”
雖然確定了目標,但又遇到了阻礙。
只要石耀華沒有被驚到,就在臨城站的嚴密監視之下,他就跑不了,相反還可能接觸更多的人,讓方如今獲得更多的線索。
又不是急瘋了,非得立即把石耀華抓了不可。
在沒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情況下,這種得罪大人物犯忌諱的事情肯定不會做
“師兄,石耀華平時的工作很忙,那他家里是不是經常會沒有人”
“你的意思是搜查他的家不行,這樣太冒險了會打草驚蛇的。”
“不是直接搜查,而是要鋪墊一番,這事兒得人幫忙。”
當天晚上,臨城市區有五六家大戶人家遭了賊,那飛賊來無影、去無蹤,偷了不少的財物,一時間弄得市區雞飛狗跳。
次日一早,市區內各個醒目的地方便貼出了告示。
大致的意思是從江西方向來了幾個飛賊,專門入室盜竊,提醒廣大市民注意防盜,一旦發現飛賊的任何情況,立即向警察局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