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今則是回到了站里處理了一下日常的事務,便再次趕回了醫院。
一進自己的臨時辦公室,便有一名行動隊員將一個文件袋遞了過來。
里面裝的都是郭醫生在郵局撥打國際長途和發報的記錄。
電話號碼均是同一個,但具體接聽電話的人不祥。
這個無從查起。
唯一有價值的是電報。
發報的地址都是一樣的,都指向一個德國女人的名字。
這應該就是郭醫生在德國進修期間交到的女友。
當然了,方如今不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個女友就一定是個德國人。
方如今猜測兩人是在德國就分手了,或者是因為郭醫生進修期滿后回國造成了兩人的分離。
“只有發出去的電報,沒有接收的電報”
負責調查的行動隊員說“是的,我們將記錄都翻了一遍,確實沒有找到任何回復的電報。”
方如今點點頭,郵局接受電報也是要收費的,如果德國那邊真的有回電,他們沒有理由不記錄。
沒有回電,大致有兩種可能。
一是對方根本就沒有收到郭醫生發的電報。
二是人家即便收到了,也沒有給他回電。
后一種只能是用兩人之間的關系破裂作為解釋。
兩種可能性都會存在。
但無一例外的是,郭醫生失戀了。
這件事讓他備受打擊,回國之后一蹶不振。
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找了女友。
而這個女友非常的神秘,醫院的同事只是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但誰也沒有見過其本人,甚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方如今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個在臨城新交的女友,會不會就是郭醫生在德國遇見的那個女人。
再次重逢,再次陷入愛河,讓郭醫生重新煥發了新生,這聽起來才比較合理。
方如今將資料重新裝回到文件袋里,吩咐道“圍繞郭醫生的社會關系和行動軌跡進行深入細致的排查,我相信,這里面一定會有文章。”
行動隊員領命而去。
紀成林憂心忡忡地道“這么說來,郭醫生留在勇野健身邊是不是太危險了,萬一他要是起了歹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