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紀成林的話,中村的眼睛里都快要冒火了。
“對嘍,我就喜歡看你這樣的表情,心有不甘但卻是無能為力”
“八嘎,你這個混蛋”
“游戲還得繼續玩下去”紀成林的神情突然轉冷,“中村,你給老子聽好了,落在老子的手里乖乖地配合還好,若是一味地執迷不悟,你想死都死不了,只能做老子的一條狗。
老子現在就是你的主人,你明白嗎老子讓你往東,你就絕對不能往西”
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傳到了中村的耳朵里,讓他愈發地煩躁起來,胸膛內似乎有一團烈火,卻又無法排出。
中村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就屈服,當下激烈的掙扎起來。
一邊掙扎,中村一邊嘶聲叫道“八嘎,我殺了你,八嘎”
身為階下囚,再如何掙扎,再怎么氣憤地大罵,也是蒼白無力的。
紀成林知道現在中村的意志又一次地戰勝了身體的困倦,但是這不要緊,因為他剛才已經成功的在中村的心理防線打開了一個小缺口。
雖然目前來看,這個缺口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很小,但總歸是缺口,只要能夠堅持下去,假以時日,這個缺口就會越來越大,直到中村整個心理防線全部被擊潰。
中村的掙扎,換來的是一通皮鞭。
皮鞭劈頭蓋臉落在了他的身上,慘叫幾聲,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
然而不到一分鐘,又被冷水澆醒了。
中村感到自己的眼皮重若千斤,怎么抬都抬不起來,他實在是太累并且太困了,困到甚至不用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紀成林吩咐陳超記繼續對中村施展疲勞審訊,不論想什么辦法,就是不能讓他睡著。
紀成林則是出去透氣。
連續幾天在地下室當中,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何況是連番受刑的中村,紀成林覺得火候差不多了。
鄭大慶的傷勢并不重,但周新剛還是在第一時間給他安排了一個靠得住的診所進行醫治,整個過程全部都由蔣進陪同。
病房內,鄭大慶除了胳膊上的繃帶之外,已經完全看不出是個傷員,他面色紅潤,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打量著進來給他輸液的女護士。
“城里的女人就是漂亮,你說這皮膚多白啊,嘖嘖嘖”
女護士被他說的小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鄭大慶毫不在意,咧著嘴笑。
女護士甩臉氣哄哄地走了。
蔣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老鄭,你要想在城里看漂亮女人還不簡單,直接搬過來,反正你們那個地方也沒法住了。”
鄭大慶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得罪了日本間諜,說不定人家哪天就找上門來尋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