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卷膠卷他沒有權限查看,即便是站長和王韋忠亦是如此。
方如今在陳斌的臉上敲打幾下“陳斌,另一個和你接頭的人是誰去了哪里”
“唔唔唔”
陳斌并不想回答。
就在這時,槍聲從火車站的一角傳來,方如今心中一喜,接上火了,說明那人還沒有逃脫,這是一件意想不到的好事。
“直接將人帶到湖邊村飯店,交給王組長。這東西一并交給他,任何人不準私自查看。”
王韋忠就在車站外等著,把人和情報交給他是理所應當的。
方如今和張繼斌直接奔著槍聲的方向而去。
等到了現場,戰斗已經結束。
一個行動隊員捂著胳膊上來報告“組長,隊長,人人已經不行了。”
方如今快步走到墻根下,只見一個男子緊閉雙目癱坐在地上,他的面罩和頭套都被撤下,露出
嘴角淌著血,胸口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浸濕,呼吸微弱,生死就在旦夕之間。
“說出你的身份,原件在什么地方”
男子似乎聽到了方如今的話,奮力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個青年男子模糊的面容。
“陳斌已經把膠卷給我們了,你手里的原件價值將大打折扣,還是說出來吧,我們還可以為你醫治。你的傷并不重,也許”
“冬筍叛徒叛徒”
“我我不會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他越說氣息越短,越說越急促,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負責追捕的行動隊員內疚的上前解釋“組長,天太黑,兄弟們實在是”
方如今擺擺手“把他的尸體抬到車上,秘密運回湖邊村飯店,同時派人在他逃竄的路線上查找,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遺落。”
行動隊員如釋重負“是”
方如今轉身就走,張繼斌狠狠地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成事不足”
一個尸體的價值遠遠不如活口,哪怕這個活口根本不開口。
“隊長,都是我的錯,我愿意”
“少廢話,趕緊按組長說的做”
“是”
深夜的湖邊村飯店,氣氛緊張。
一個大活人和一具蒙著白布的尸體被抬入客房。
審訊工作由王韋忠一個人進行,但之前方如今提了建議,讓他告訴陳斌禿頭男子已經交待了,并且軍事防御圖的原件已經找到了。
以此來擊潰陳斌的信心。
考慮到有人在旅館周邊監視過陳斌,方如今便帶著張繼斌等人在旅館周邊進行排查。
旅館后主要以低矮的民房為主,能夠看到窗臺上擺著花盆的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