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慘烈的一幕,石耀華并不為所動,順手抄起一只木錘,輕輕地敲打著鐵釬的頂端。
“咚咚咚”
鐵簽一點一點的沒入平田幸夫的指尖,每一次敲擊都帶給平田幸夫痛苦到極點的巨痛
紀成林在后面冷冷地看著石耀華對平田幸夫用刑,要說這個石耀華也是夠狠的。
隨著一支又一支的鐵簽深深地插了進去,平田幸夫的聲音越發的微弱,直至昏迷。
石耀華放下木槌,去一旁的角落里拎涼水桶,只是他的腹部受過鼠刑,至今傷口尚未全部愈合,才伸手拎起水桶發力,傷口處就傳來一陣陣痛楚,血水也滲出了紗布,使得他不得不將水桶放下。
最后,還是一個行動隊員將水桶拎起,一股腦地澆在平田幸夫的腦袋上,頓時在冰冷的涼水的刺激下,平田幸夫的意識再次清醒了過來。
石耀華捂著幾乎崩裂的傷口上前,臉上肌肉顫抖著問道“葛老板,現在機會還在你的手里,只要你開口,一切都可以過去,你會迎來自己的新生。”
他又放低了聲音,再次說道“看見我身后站的這些人了嘛,他們的手段將會比我更加專業,臨城站里除了各式各樣的刑具,還有電椅,我保證你只要試過一次,那種感覺將會終身難忘。”
“葛老板,聽我一句勸,現在只是一個開始,哦,對了,他們還有鼠刑,數只老鼠會將你的肚子掏得稀巴爛”
說到這里的時候,石耀華回想起自己受刑的那一幕,身體再也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葛老板,我是真心為你好啊,你知道嗎,那種感覺太痛苦了,你會覺得你過的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是那么的漫長,那種極致的痛苦無休無止,沒有盡頭,你會絕望的發狂,相信我,你根本熬不過的”
平田幸夫雖然緊閉著雙眼,但石耀華的每一句話他都聽進去了。
這些話就像是像一柄鋒利的尖刀一點一點地刺在他的心頭,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最后哆哆嗦嗦吐出一句“我我是不會說的”
石耀華臉上原本還掛著淡淡的笑容,那是即將看到勝利的笑容。
而此刻,笑容凝固在他的臉上,再看看身后冷著臉的紀成林,如芒刺在背。
再次轉過頭來,石耀華嘴角抽了幾下“葛老板,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等待你的只有痛苦和死亡”
平田幸夫這時連一句話也不愿意說了,只是低下頭緊閉著雙眼。
紀成林也是沒有想到平田幸夫這么硬氣,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眼中兇光一閃,揮手說道便道“石耀華,接著來”
石耀華微微彎腰,擠出笑容。
轉身指著平田幸夫的腳“這里,插滿”
一旁的行動隊員知道這也是紀成林的意思,不敢怠慢,又抄起鐵簽子,對準平田幸夫的腳趾一根一根插了進去。
這次,平田幸夫只有低低慘叫的份了,很快就昏死過去。
當他再次被涼水潑醒之時,方如今仍是不為所動,吩咐石耀華繼續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