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三人則繼續盯著水面,期待著男人能重新浮出水面。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眼看著輪渡已經開出了一段距離,但江面上依舊平靜,那個男人的身影始終沒有浮出水面。
小平頭皺著眉,情報顯示,這個男人的水性極佳,從小在江邊長大的經歷讓他如同魚兒般在水中自如游弋。
但是水性再好,憋氣的時間也是有限的,總得露頭。
他相信男人一定會再次出現,于是耐心地等待著。
大約過了兩分多鐘,江面上終于有了動靜。
“快看!在那邊!”
其中一個魁梧大漢指著江面急聲說道。
渡輪左側,也就是下游大約六七十米的水面緩緩破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露了出來,正是方才跳入江中的那個男人。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江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挑釁。
甚至還十分從容地調換了一個仰泳的姿勢,朝著渡輪的方向揮揮手,似乎在嘲笑小平頭的不自量力。
然而小平頭卻并未動怒,而是立即轉身,沉穩地吩咐其中一個魁梧大漢道:“去發信號,按預定方案執行!”
那名魁梧大漢答應了一聲,旋即登上了輪渡客艙的頂部。
他不知從哪里弄來了兩個彩色小旗子,在船頂對著下游的方向打起了旗語。
小平頭看著江中越來越遠的男人,低聲道:“先別高興太早!一會兒再好好和你聊聊。”
此時,江水中的男子并未察覺到輪渡上的旗語,他更換了蛙泳姿勢,他全神貫注地應對著湍急江水的挑戰,順著江水漂流而下,身姿矯健而靈活。
身處長江的波濤洶涌之中,男人的思緒忽然飄回了遙遠的童年。
他清晰地記得,那時候的自己膽小怯懦,不敢跳進家鄉的河流。
是哥哥,一腳將他踹入河中。
那一刻的恐懼與無助,他曾深埋心底,對哥哥的嚴厲頗有怨言。
然而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他突然間明白了哥哥的良苦用心,深感哥哥當年的做法簡直是英明無比,
正是那一腳,讓他學會了游泳,也讓他在面對眼前的困境時多了幾分從容和自信。
但是,長江畢竟不是那些小河流,它的浪頭很大大,還卷著白沫。
男子在洶涌的江水中起伏不定,不時被浪頭淹沒,又奮力掙扎著浮出水面,狼狽不堪。
他抹去臉上的江水,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怒罵道:“呸……想抓住老子,白日做夢!”
話雖如此,連續灌了幾口水后,他心中也不禁開始有些慌亂。
體力透支很大,但他仍然倔強地堅持著,不愿屈服于這肆虐的江水,堅定地朝著江北岸游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和體力,只有這樣,他才能成功地游到岸邊,脫離危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