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署長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失魂落魄地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了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穿一襲青衫,面容清秀,此人正是那位老中醫的公子。問明了署長的來由,他當即決定跟署長去醫院救人。”
“署長看著這個年輕人,心里直犯嘀咕:這小伙子毛都沒長齊,能行嗎?這樣的人去救人,不是開玩笑嗎?”
“但是,當時也確實沒辦法了。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讓他跟著去了醫院。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是有幾百只螞蟻在爬。”
“到了醫院,署長夫人已經氣若游絲,臉色蒼白如紙,就剩下半條命了。”
“洋大夫見署長請來的“大夫”是個小伙子,滿臉都是質疑和不屑。但署長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只能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年輕人不慌不忙地走到夫人身邊,開始仔細地診斷。署長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心里默默地祈禱著……”
“那年輕人給先是給夫人把了脈,便說,貴夫人檢身材矮小,營養一般,舌紅苔黃,心肺未見著變,腹部膨隆,脈滑。”
“初產宮縮已3天,宮口全開,但全身疲倦,宮縮無力,胎兒不能娩出已1天,產婦拒按用產鉗,故要求針灸協助分娩。”
“征得了署長的同意,用毫針針刺用補法,在合谷、三陰交雙留針30分鐘,出針后,胎兒立即順利娩出。”
“自此,署長把這位年輕公子當作全家的恩人,對他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朱秘書講述得非常生動,每一個細節都仿佛歷歷在目,“大恩人出事了,署長能無動于衷嗎?”
“那肯定是不能。”
于挺也聽得認真,又笑著對朱秘書說:“朱秘書,沒想到你知道這么多的細節?署長平時可不怎么提這些私事。”
朱秘書嘿嘿一笑,神秘地說道:“我也是有一次聽署長喝醉了之后說的,他平時可不會輕易透露這些。這件事你可不要往外傳啊,畢竟是長官的私事。”
“我懂,我懂!”于挺笑著點頭,“要不說你才是署長的心腹呢,這些事情都知道得這么清楚。”
朱秘書聽了頗為得意,但還是謙虛地說道:“于隊長,您這就折煞我了。說起左膀右臂,您于隊長才是署長的得力助手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秘書,哪能跟您比呢。”
于挺哈哈一笑,拍了拍朱秘書的肩膀:“朱秘書,你就別謙虛了。咱們都是署長身邊的人,各有各的職責,也各有各的功勞。署長能信任我們,就是我們的福氣。”
朱秘書也笑了,他點了點頭:“于隊長說得對,咱們都是署長的得力助手,各有各的功勞。以后還得一起努力,為署長分憂解難呢。”
……
陳秋明的黑色轎車在街道上疾馳,喇叭聲尖銳而持續,行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喧囂嚇得紛紛閃避,有的快步躲進路邊的店鋪,有的則皺起眉頭,不滿地注視著那輛疾馳而過的車輛。
“真是的,開這么快,不要命了嗎?”
“哎呀,嚇死我了,這人是怎么開的車!”一位年輕女士拍著胸口,心有余悸地說。
車內,陳秋明滿臉焦急,不住催促著司機:“再開快點,開快點!”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司機一腳剎車,車子猛地停住,發出“吱嘎”一聲刺耳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