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不著家,家里的事情全扔給我,他倒好,成了個甩手掌柜。偶爾回來一次,還非得喝得爛醉如泥,跟個死人沒兩樣。有他這么個丈夫,跟沒有又有什么區別?”
女人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
“我當時真是瞎了眼,豬油蒙了心,才會嫁給這么一個殺千刀的!”
周云山咬著后槽牙,心中默想:“行,狗男女,老子今天要是不收拾了你們,老子就不姓周。”
屋里的男人并未接話,女人繼續道:“我也不想把他栓在褲腰帶上,他要是你的一半顧家就好了。”
屋內的對話如同鋒利的刀刃,繼續切割著周云山本就緊繃的神經。
周云山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卻是摸了一個空,這才發現在解救人質行動結束之后,槍支都被收走了。
他猛地轉身,目光在昏暗的院子里四處搜尋。
月光下,墻角的一把舊柴刀映入了他的眼簾,當即走過去抄起柴刀,因為太過用力,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即便如此,周云山依舊腳下沒有挪動地方,胸膛劇烈起伏,雙眼緊盯著那扇透出暖黃燈光的窗戶,仿佛要將那扇窗后的一對狗男女一眼看穿。
女人又道:“你來得也是巧了,估計他今晚是不會來了。”
她忽然驚呼一聲:“哎呀,我外面的門忘記關了。”
這句話,仿佛是對周云山的嘲諷,讓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他緊握柴刀,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口。
門軸發出嘎吱一聲,仿佛也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顫抖。
門緩緩打開,月光趁機溜進屋內,與屋內的燈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
就在這光影交錯之間,女人撩開了紗簾,從屋內緩緩走出。
當她看到臺階下站著的周云山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那雙曾經溫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驚恐與不解,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媽呀”的驚叫。
然而,周云山并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大步向前,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獅子,瞬間來到了她的面前。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夜空中響起,打破了夜的寧靜。
女人的臉被周云山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頓時紅腫了起來。
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周云山,眼中既有憤怒也有委屈:“你……你……周云山,你個王八蛋,你敢打老娘……”
周云山看著她的樣子,心中并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后悔,眼神越發地冰冷:“老子不光要打你,還要宰了你!”
“周云山,你是不是貓尿喝多了,不認得老娘了,你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娘是誰!”
女人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但周云山卻不為所動,他一把推開她,力道之大讓女人幾乎摔倒在地。
周云山的眼神中只有冰冷的決絕,話語如同寒冰般刺骨:“你給老子等著,待老子先殺了那野男人,再回頭來收拾你這臭婊子。”
說完,他不再理會女人的叫囂,拎著柴刀就進了門。
屋內的男人顯然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心中一驚,連忙往外走,想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剛走到門口,就與周云山走了個對面。
當周云山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時,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驚詫之情溢于言表,手中的柴刀微微顫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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