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如今卻不這么想,如今宮崎柊吾是自己手上為數不多的線索,想要在南京挖出更多的特高課特工,這只能著落在宮崎柊吾的身上,當然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他。
“沒想到當初拔刀相助的人,竟然是我的敵人,命運真的是捉弄人。”方如今說。
宮崎柊吾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回想起那次與宮崎柊吾的初遇,自己毫不猶豫地出手相助,卻未曾想,這竟是一場無比荒誕的相遇,真是造化弄人。
想說話,但實在是沒有多少力氣。
方如今讓看守給宮崎柊吾包扎手指上的傷口,“拋棄立場不談,我還真想和你交個朋友。”
宮崎柊吾慘然一笑。
然而,方如今忽然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口氣也變得嚴厲:“只可惜啊,你依舊是冥頑不靈。我也只能拿出一點新手段招待你了。”
這次,他命看守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止血鉗。
止血鉗在他手中的咔咔的發出了兩聲鎖緊之后的細響后,鉗子尖兒立刻緊緊的鉗住了宮崎柊吾腋窩處的一塊小小的皮肉。
隨即在這間牢房里面,又響起了宮崎柊吾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聲!
方如今看著他扭曲的表情,耐心解釋:“你在上特工專業課程的時候,一定應該學過解剖學,這個地方的肉皮
“這可是一個非常敏感的部位。”
說著,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宮崎柊吾腋下那懸掛著的止血鉗上,輕輕一撥。
“啊……!”宮崎柊吾的慘叫聲瞬間劃破空氣,聲音尖銳而凄厲,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
“看見了嗎?就是這樣,只要你不斷地擺弄這個小玩意兒,偶爾給它一點推力,你就能成為這個犯人心中的惡魔。”
一旁的顧清江和守衛目不轉睛地盯著方如今,那個女人的臉色卻是已如白紙般慘白,拼命地捂著眼睛,心中害怕的要死,偏偏卻從指縫中偷看。
方如今的臉上掛著隨和的笑意,仿佛正在給一群好奇的學生講解著某個復雜的實驗,而他的另一只手,卻在宮崎柊吾身上制造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這個場景,詭異而震撼,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不適。
即便是顧清江這位經驗豐富的老手,也不禁感到胃中一陣翻涌,仿佛有什么東西想要沖破束縛,沖出口腔。
“好了,演示到此為止。”方如今輕描淡寫地說著,隨即輕輕地將宮崎柊吾腋下的止血鉗摘下,
輕輕地把玩著那剛剛從宮崎柊吾腋下摘下的止血鉗,仿佛那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而非殘酷的刑具。
“這種刑罰的妙處,并不在于它能給犯人帶來多大的痛苦。”
他緩緩說道,目光逐一掃過在場的顧清江、女人和看守,他們的臉上或震驚,或恐懼,或好奇,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而是在于你能夠把這種痛苦,隨時隨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痛苦,是一種非常特殊的體驗。它既能摧毀一個人的意志,也能成為控制一個人的工具。”
“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成為那個掌控痛苦的人,讓犯人在我們的意志下顫抖,而非被痛苦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