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長為了立即對板倉彌久展開審訊,坐了后面的一輛轎車,陳老七便交給了大胡子警察。
“喲,這不是陳老七嘛,咱們這可是多久沒見了?瞧你這模樣,怎么著,又‘忙活’上了?”
大胡子警察的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余光掃視著陳老七,仿佛在評估能從他身上榨出多少油水。
陳老七咧嘴一笑,露出幾顆金牙,語氣里滿是江湖氣息:“哎呀,趙警長,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正打算給您送點‘孝敬’嘛,沒想到您這么心急,直接把我請來了。”
說著,他故意抖了抖手腕上的手銬,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暗示大胡子警察。
大胡子警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的笑意更甚:“嘿,老七,你這孝心我領了,不過嘛,這年頭,孝心也得有點實質不是?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地拍了拍的上衣口袋。
陳老七故作委屈:“趙警長,您這話就見外了,我陳老七雖然混,但講究的是義氣,您開口,我哪能不應?不過,這手銬戴著,我這心里頭不踏實啊。”
大胡子警察哈哈一笑:“老七啊,你這手銬,不過是走個過場,只要你懂事,咱們這趟,就當是敘敘舊,怎么樣?”
陳老七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將身體往前湊了湊,低聲說道:“趙警長,我這手里,確實有筆‘大買賣’,只要您肯放我一馬,咱們五五分賬,怎么樣?”
大胡子警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對陳老七的話,信一半,疑一半,笑著搖了搖頭:“老七啊,你這誠意,我收到了,不過嘛,咱們還是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談其他,如何?”
陳老七見大胡子警察不為所動,心中一急,臉上卻堆滿了更加諂媚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討好:“別啊,趙警長,我的趙大哥,這機會擺在眼前都不要,您是不是最近發大財了,看不上我這點小打小鬧?”
大胡子警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拉長了聲音:“哦?發大財?老七啊,你這話說的,我什么時候嫌過錢多啊?不過嘛,錢要拿得安心,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余光瞥向陳老七,似乎在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陳老七見狀,心中暗自盤算,大胡子警察這只老狐貍不好對付,但既然已經開了口,就不能輕易放棄。
于是,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趙警長,我這可不是小打小鬧,而是實打實的大買賣,您看到方才的那個廢棄的工廠了沒有。那地兒荒著也是荒著,不如我出手整頓一番,然后……”
他故意停頓,留了個懸念,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大胡子警察。
大胡子警察眉頭微挑:“然后怎樣?老七,你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直說了吧。”
陳老七見狀,知道火候已到,便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吐露心聲:“我打算在那里開個場子。您想啊,人們總得找點樂子,賭場,那可是來錢最快的門道。只要您肯高抬貴手,咱們,再加上王警長幾個聯手,那利潤,可就不是一點半點能衡量的了。”
廢棄工廠的地理位置絕佳,周圍又沒有什么人,確實是開設賭場的好地方,難怪陳老七盯上了那里,大胡子警察眼珠子轉了轉。
“賭場?老七,你這膽子可不小。這種銷金窟雖然城里不少,但那都是有背景的。你這不是在給我找麻煩,而是在給自己挖坑啊。”
陳老七一聽,心中暗自焦急,知道再拖下去對自己不利,于是咬了咬牙,決定祭出最后的殺手锏。
“我實話跟您說了吧,這也是上面的人的意思,我不過是中間跑腿的,您要是放了我,不僅我能給您一大筆錢,上面的人,也會記您一份人情,您想想,這買賣,劃不劃算?”
他早就認出了板倉彌久,下一步就向顧清江去匯報,但這種事又不能跟眼前的黑皮狗挑明,只能曲線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