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距離成為了他的障礙,加之夜色朦朧,即便他手中的望遠鏡倍數再高,也只能勉強勾勒出一個模糊的人影,在墻頭上若隱若現。
就在這時,一個青皮無賴的身影闖入了方如今的視線。
那家伙顯然喝“高”了,搖搖晃晃地走到于挺住處的大門前,竟肆無忌憚地解開了褲帶,對著那扇緊閉的大門,一股濁流隨即噴涌而出。
青皮一邊放肆地排泄,一邊哼唱著不成調的小曲。
于挺在墻頭上冷冷地注視著下方的一切。
那青皮無賴在肆意排泄之后,似乎感到了一絲寒意,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卻還不肯罷休,一腳踢向于挺住處的大門,接著又是另一腳,嘴里罵罵咧咧道:“他媽的,這茅房的大門還挺大!”
于挺聽著那青皮的污言穢語,沒有任何的表情。
雖然大街上醉漢很常見,但于挺現在的處境,簡直是草木皆兵,由不得他多想。
好在那幾個青皮倒也沒有多停留,勾肩搭背地走了。
于挺在墻頭上站了一會兒,確定周圍沒有其他異常之后,才悄悄地爬下梯子,回到屋內。
屋內板倉彌久拎著手槍,神情緊張地問:“外面怎么了?那么吵?”
于挺剛從墻頭爬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地說:“沒什么,幾個醉漢路過,在大門口撒尿,還罵罵咧咧的。”
板倉彌久聞言,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會不會是暴露了?我們的行動一直都很隱秘,怎么突然會有醉漢來騷擾?”
于挺搖了搖頭:“不應該啊,我一直都很小心的。這一路上,我都在留意我們身后,而且這個藏身之處很隱蔽,不可能暴露了。”
板倉彌久聽了于挺的話,稍微松了口氣,但眼中的警惕之色并未減退,沉聲說道:“還是小心為妙,現在的形勢太復雜了,我們不能有任何疏忽。你再去外面看看,確認一下周圍有沒有其他異常。”
于挺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門口。
現在的局勢確實危機四伏,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確保自己和板倉彌久的安全。
在即將跨出門口的那一剎那,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板倉彌久見狀,詫異地看著他,眉頭微皺:“怎么了?發現什么了嗎?”
于挺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低聲對板倉彌久說:“先生,我剛才在想,如果外面的那些醉漢真的是針對咱們來的,那咱們就不能坐以待斃。您得立即從后墻處的梯子翻出去,然后向西一直走,那里都是小巷,不容易被追上。”
板倉彌久聞言,臉色一凜,他明白于挺的話意味著什么。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辦?”
于挺微微一笑:“我留下來拖住他們,為您爭取時間。真到了那個時候,您快走,別猶豫了。”
板倉彌久看著于挺,低聲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也一定要小心。”
“先生,多保重。”于挺重重頓首。
看著于挺轉身出了門,板倉彌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心中有些恍惚。
回想起當初在培訓班的時候,于挺的表現并未特別引人注目,成績甚至可以說有些普通。
板倉彌久作為教官,更多地是關注那些表現突出、才華橫溢的學員,而對于挺,他只是按照常規進行教學和指導,并沒有給予過多的特殊關注。
這也導致兩人之間的接觸確實并不太多。
然而,此刻面對危機,于挺卻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勇氣,毫不猶豫地選擇留下來拖住敵人,為板倉彌久爭取逃脫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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