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沒什么特別的事就不要過來找我嗎沒看到我正在忙著嗎”醫師正在給一個小腿骨折的學生接骨,他好像感知到了他們靠近,頭也沒抬的說道。
“但是這個學生的情況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辦”那學生唯唯諾諾的說。
“又是什么情況啊”醫師顯得有點不耐煩。
“就是”他剛要湊到醫師的耳邊小聲說道,卻被醫師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多大點事,還用得著悄悄說嗎趕緊說,后面還有很多人在等著呢”
“可是”
“沒有可是,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快點說。”
“就是這個學生的蛋被踢碎了。”
話音剛落,整個吵吵嚷嚷的醫療室瞬間就寂靜了。
“嗯他叫什么名字”醫師好像心有所感,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抬頭問道。
“吳金星。”兩個抬著吳金星的學生中的一個回答道。
“吳金星啊把他放到那張空床上去吧。”醫師看了下一眼,確認是吳金星后,指著角落里的空的病床說道。
醫師剛說完,立刻就有人不滿的跳了出來“憑什么他可以躺在那張床上”
其實這里有不少人都是需要躺在病床上養生的,但是因為床位是有限的,所以只能被迫坐在過道上。自然而整個醫療室內唯一一張空的床自然也被不少人盯上了。
但由于醫師沒有發話,再加上有人主動要求躺在那張床上,也被一口回絕,所以導致上面一直是沒有人的。
如果自己很慘的沒有床可以養傷,心里會感覺極度不平衡,但如果別人和自己一樣慘,那心里就會好受很多。于是這些人之間就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誰也不能躺在那張床上,除非是自己。
而吳金星的出現卻打破了這個微妙的平衡。
“不就是因為他蛋碎了嗎那我們傷的也不比他輕啊”
“就是,不應該是先來后到的嗎”一個一早就在這里的學生說道。
“夠了,都給我閉嘴”醫師吼道,“這里是醫療室,不是你們家。”
“那他憑什么可以躺在床上而我們不行”第一個說話的學生堅持的抗議道。
“憑什么”醫師凜冽的目光掃過來,讓那個學生不禁打了個冷戰,“就憑這里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