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很容易猜,要么是原來很出名的某個人現在的稱號,要么就是新崛起的新秀。”
“但是他為什么不透露出自己的本名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同一天,鍋王的名聲在太元州不脛而走,更是一夜之間在長安不脛而走。
此時此刻,一輛由兩匹烈焰駒拉著的車正向長安外駛去。
潘舜坤和潘正偉坐在馬車里,可能是因為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相較于來時的凝重,此時的氣氛要輕松不少。
“嗯那邊發生了什么還是又出了什么新規定”忽然間,潘舜坤看見車窗外有一堆人圍城墻邊,指指點點著什么。
他們位于西城門口,城門旁的城墻上經常會貼一些布告,多數是有關進出城門的新規定,所以若是要進出城門,最好去看一下。
“少爺稍等,我這就去看看。”潘正偉手中鞭一揚,兩匹烈焰駒立刻停到路邊。打開馬車門,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見了。
片刻后,車門外一陣破風聲,他又出現在那里。
“少爺,”他的臉色略微古怪,“那里新貼了一張布告和一張懸賞令。”
“上面說了什么”
“說了,呃我建議少爺親自去看看,因為這可能與你,不是,是跟你那朋友有一點關系。”
“與我的朋友有關系哪個朋友”潘舜坤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迅速下車,擠進人群里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擠到最前面,總算是能看到上面的內容了。
就像潘正偉說的,城墻上貼有兩張紙,一張是布告,一張是懸賞令。
他一眼掃過去,布告上好像說的是幾天前周公主聯合一神秘男子鍋王,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掉了服侍周公主多年的侍女陳融。其家屬悲痛不已,并表示如果不是她身上銘刻了神識投傳陣法,他們連真相都不得而知。他們希望周皇室能給一個合理的交代,并把真兇交出來。
鍋王聽到這個稱號,潘舜坤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在第一時間想起吳金星。
不過隨即搖搖頭,把這個想法摔出腦子。
怎么可能會是他嘛這里可是長安,距離太元州遠著呢再說了,他又怎么可能和公主扯上關系呢只不過是因為“鍋”這個關鍵詞才會讓我聯系到他身上罷了。
接著他看向懸賞令。自然不用多說,懸賞令上懸賞的就是鍋王了。上面還附了一張圖畫,畫的是一個手持利劍,背上背鍋,面部涂了不知什么東西的男子,用冷冽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獵物。
這圖畫是以第一視角繪畫的,而且細致入微,看得出如果沒有見過真實的畫面,是畫不出來的。
這也足以從側面說明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
只是這畫過于真實,讓潘舜坤甚至對畫上的鍋產生了一抹熟悉感。
他繼續看下去,卻發現這鍋王的身價竟然只值一百個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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