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畢竟只是在做夢。
這段時間的杰拉爾丁不是在住院就是在昏迷,確實沒有進行什么調查。
倫納德無奈的放回文件,開始換個路線開始提問。
“教堂爆炸案當天,你在干什么”
“我在我的病房里,然后突然有一個不認識的醫生進來找我,還和我說了點什么,然后我就發病了。”杰拉爾丁搖搖晃晃地說,”那個人,絕對不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接著我就被送去搶救室里搶救,然后教堂就爆炸了,有全副武裝的幾個醫生開著槍,把我們從醫院里推出來,被炸開的醫院里長出好多好大的藤蔓”
“你現在怎么樣了”
“我現在被以最高等級監護著,不允許有任何探視,目前精神和生理狀態良好,應該快出院了。”
“你很早就發現了大衛阿克薩斯的反常嗎”
“是的,我很早就發現大衛的精神狀態不太對。他開始沖動易怒,大量拋售家里值錢的物品,對同事的關心漸漸排除和敏感,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反應。所以我斷定他家里出事了,后來我聽說他妻子病重的。”
“你怎么知道他妻子生病的”
“我去查了大衛阿克薩斯的檔案。”
“查你怎么查的你作為編外人員是沒資格接觸這些警員檔案的”
“一部分去地下城黑市找黑客找到的,一部分是在同事中打聽到的。”
好家伙,你這簡直是引狼入室了啊
“大衛在警長辦公室偷竊的影片是誰給你的網絡幽靈可瓦烏嗎”
“嘿嘿,當然不是,是我自己拍的“杰拉爾丁迷迷糊糊的臉上泛起一些自豪的笑容,”我在警長辦公室里裝了倆監控攝像頭,一個因為大衛案而被發現翹掉了,還有一個那個禿頭老警長現在都沒發現”
“攝像頭”
倫納德有些震驚。
“你為什么要給警長裝攝像頭是要把影片發送給誰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把另一個攝像頭藏在哪里了”
“當然是嘿嘿,這些事你不是說與當時的案子沒啥關系不想聽嗎”
眼睛半睜半閉的杰拉爾丁突然撲哧笑出聲來。
“倫納德先生你今天怎么對我這么感興趣呀你從來不會問這么多關于我自己的問題”
“不是的,我”
這句話驚出倫納德的冷汗,他剛想否定,卻只覺得腳下的地板突然開始猛烈地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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