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上司,無所謂財團,無所謂同事只是機械而沒有目地完成手上的每一個工作,就像是一個機械人偶被上了發條,空洞地在別人給出的軌道上向前走。
什么都無所謂,因為什么都沒有進入他的荒蕪世界。
事實上,除了偶爾地工作合作外,大衛幾乎沒有與倫納德說過話,也沒見過倫納德主動和同事們雜談。倫納德的一天里根本不會有閑聊與扯淡,不必要的社會性永遠不會是組成他生活的一部分。
這讓大衛有時甚至懷疑,“倫納德米切爾”這個人是否真實存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只是某種映射人們的內心的幽魂。
大衛不得不承認,在那些于西維拉斯場度過的時光里,曾有幾個瞬間,大衛是如此地羨慕倫納德甚至是嫉妒。
為什么他不用對上司卑躬屈膝為什么他能堅持警徽上的正義為什么他能有如此的才華為什么他可以直面權勢的生死威脅
又是誰在給他撐著傘
大衛也曾徹查過倫納德的履歷,可是所有記錄都顯示他只是一個被孤寡老頭收養的孤兒而已,至于收養者也只是一個只有一套小房子的老光棍,生活比較寬裕的小康家庭,也沒到可以稱之為富裕的地步。
一切的記錄到此為止,除去功勛,在大衛看來,倫納德的背景簡簡單單,干干凈凈。
電梯發出提示,大衛準備下樓。隨著電梯緩緩開門,紅色的頭發進入了大衛的視野。
在轎廂里的,是杰拉爾丁萊特寧
對面的記者露出了震驚與意外的表情,這次碰面應該是一個巧合而不是有意跟蹤。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一股強烈的危機預警從大衛的靈性直覺中升起,他一進入電梯,便雙腿發力重上前去,向杰拉爾丁揮拳。
作為退伍軍人,杰拉爾丁仍然保留著良好的格斗能力,靈活地躲掉兩拳。但在非凡特性與軍用義體的加持下,肉體凡胎的杰拉爾丁在狹小的空間里很快敗下陣來,被鋼鐵拳頭一腳揣在肚子上,狠狠地裝上轎廂墻壁。
一口鮮血從記者嘴里流出,還未等她從頭暈目眩中爬起來,大衛就踩碎了掉在地上的通訊器,又再她身上補了一腳。
不能給她傳遞消息的機會
趁著杰拉爾丁站不起來,大衛上前揚起拳頭,向她的脖子砸去,可恐怖的拳頭卻在她身前停下了。
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狠狠錘擊大衛的腦海。
她不能死
不能讓她失去意識不能讓她陷入昏迷不然就會有很可怕的存在找上門來
“你為什么停下來了”杰拉爾丁吐出一口血,笑了笑,“你在害怕在害怕什么”
還未等杰拉爾丁說完,大衛便一個巴掌打斷了她的話,然后仔仔細細地摸掉大大小小的電子產品,最后想了想,干脆直接踩斷了她的四肢。
弄不死你,沒有關系,有的是讓你失去行動能力的方式。
從一開始的逃離警局開始,大衛發現,自己的每一次失敗,都與杰拉爾丁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息息相關。
這一次,絕不能再毀在她的手上
想到這兒,倫納德的身影又躍入的大衛的腦海。
自從杰拉爾丁作為調查記者常駐西維拉斯場后,她就一直作為倫納德的助手行動,即使那個倫納德除了工作幾乎不搭理她,她還是忍著這種冷漠堅持這個身份直至被開除。
大衛很好奇,是什么動力讓她頂著這種堪比職場冷暴力一般的壓力堅持了這么久是那一份作為警探助手的額外工資嗎還是盯著那些足夠上頭條的案件新聞
不過大衛更好奇的是,那樣的倫納德,真的會有在意的事物嗎
電梯提示鈴再次響起。大衛堵住杰拉爾丁的嘴,擋住她的眼睛,將四肢綁緊的記者緩緩拖進地下停車場。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