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當其沖的左邊煤渣幫的敢死隊沖鋒,憑借地理優質提著椅子就向中間的克萊恩沖來。而克萊恩則抬手壓著佛爾思的腦袋,一把將其按下至桌底,然后一個側身躲過吼叫的椅子。
地下城獨有的破爛椅子在桌上被砸個粉碎,緊接著沖鋒混混的戰吼立刻變成了慘叫,一把鈍餐刀將他沒來得及收回來的手釘在了桌子上。
克萊恩又是一個側身,一個來自右側焦炭幫的酒杯貼著他的眼鏡飛過面前,本來瞄準自己的酒杯最后砸了桌上那人一臉玻璃渣子。
這里酒液很珍貴,看得出來誰也不想給對面臉上舔酒的占便宜機會。
隨著遠程攻擊的失敗,右側的混混隨即快步滑出,一個上勾拳只沖克萊恩面門。克萊恩微微偏頭,隨手在桌上一抹,握著餐刀徑直向飛來的拳頭捅去。
又是一聲慘叫,混混捂著拳頭痛倒在桌上。克萊恩轉身拔出拳頭上的餐刀,快速將對方拳頭攤開后再次用餐刀狠狠地把混混的手釘在餐桌上。
這一刀直接捅穿了餐桌薄薄的桌面,殷紅的鮮血浸透木渣,沿著穿透的刀鋒向下匯聚,最后滴落在佛爾思的腳邊。
嘈雜混亂的打砸聲中,躲在桌下的佛爾思趕緊縮了縮腳尖,抱緊身邊的行李箱。
看來這蚯蚓島的老破家具委實質量堪憂。
在這混亂的場合下,莫名其妙的幫派認同感與失控的腎上腺素支配著蚯蚓島酒吧里的每一個混混,讓這些酒精上頭的人渣抓起身后的任何東西,朝著身前的生面孔砸去。老的仇恨,新的猜疑,統統化為吼叫與破壞。
或者說這些雞毛蒜皮、不值一提的仇恨與猜疑還不足以稱之為“動機”,作為爭搶利益的幫派,他們只知道首先干掉對方,就能在之后獲得更大利益。也許兩個幫派之間可笑的合作,早就在他們平安到達永夜港就結束了。
克萊恩躲避著飛來飛去的拳頭、家具、餐具和人,終于忍不住又轉身回到佛爾思的餐桌前,提起其中一個混混的耳朵。
“你們的老大是誰”
“什什么”
克萊恩拿起最后一把餐刀,頂著混混的脖子,在一片噪聲中大聲吼道。
“你們煤渣幫的老大是誰”
“帶帶黃色領帶的那個”
接著克萊恩轉頭向另一個混混看去,還未等他質問,另一個混混直接顫抖著大聲叫道。
“穿背帶褲的那個那個光頭是我們焦炭幫的老大”
放下混混的耳朵,克萊恩將手中的餐刀狠狠插入餐桌,半把餐刀沒入木板。接著他從混混兜里搜出一把手槍,握著手槍朝著餐刀用力一拍,那枚餐刀直接穿透桌板,啪嗒一聲掉落在佛爾思的面前。
“拿著,用來防身。”
佛爾思愣了愣,握著餐刀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像那種用這么鈍的餐刀把人釘在桌子上什么的,這種事情我根本就做不到吧
正當佛爾思腦內一片混亂時,冒險家那張冷峻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然后一言不發地將剛剛那把槍和零星幾發子彈丟給她,最后快速消失在她地視野里。
呃有了槍,為啥還要給餐刀
不是,你就不能找個正常的方式給我餐刀嗎
佛爾思看上去有些困惑但這并不重要
克萊恩心里小聲說句抱歉。他在向佛爾思“送”完餐刀之后,才想起來手上拿著的不是塊金屬板磚而是把槍,正準備出去殺人又折回來,從兩個混混身上摸出零星幾發子彈,一起給佛爾思送過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