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者”酒保走上前,坐在一個紅袍人的尸體上,抓著另一個紅袍人的腦袋左右翻動,“如果你有他們相關的情報,現在起可以在我這里賣個好價錢。”
“什么也沒有”菲娜跟著喇叭一起念,“你認識”
“是的,我認識。然后按照永夜港的規矩,既然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你必須也回答我一個價值相等的問題。”
酒保忍不住抬起頭。
“只是出于個人的好奇,你為什么要用跟讀喇叭的方式和我對話”
你不是有嗓子嗎不能好好說話嗎別老是擱這給我整雙聲道了
“只是處于個人的愛好”喇叭和菲娜都頓了頓,“很符合剛剛落幕的戲劇不覺得很應景嗎”
“”
看來和情報差不多,腦子果然多少沾點。
說實話,躲在酒保身體里的年輕老板并不反感瘋子。畢竟在地下城,尤其是在永夜港,最不缺的就是精神病和瘋子。老板本人也很有自知之明,在這個操蛋的地方生活了這么久,還吃掉了這么多操蛋的非凡特性,自己肯定也多少沾點。
自己沾點是一回事,但和其他沾點的人打交道就是另一回事了。一個瘋子和另一個瘋子打交道一般都比較痛苦,他們往往“人各有志”,偏執而自我,很難在短時間內統一病情,只能在必要地情況下達成暫時的表面一致。可作為永夜港的老板,他必須得和這幫瘋子打交道,只能每天在痛苦與折磨中挖點有意思的情報給自己找點樂子。
就像是開盲盒,你永遠不知道眼前的瘋子在以一種什么樣的邏輯思維在行動,而且你也不是很想去走進其他瘋子的內心世界。可是你是老板,你就不得不一個個打開盲盒,掏出來挨個看一遍,甚至要細細地舔一遍,試圖理解這些不符合自己思維的怪異邏輯,這樣你才能準確地預判對面瘋子的下一步操作,然后為永夜港謀取最大的利益。
沒辦法,老板想。也許他和這幫自由瘋子的區別,就在于他是這里的主人。
“感謝你的回答。”
酒保站起來,走到菲娜的面前,伸出一只沾滿血跡的手,臉上的鮮血汩汩流下。
“今天是永夜港欠你一次,莫雷蒂先生。”
貝克蘭德地下▇▇▇米
棉花巷交易所的另一處通道里,一個黑袍人在管道里奔跑著。
突然黑衣人縮成一團,鉆進了一個正常成年人都無法進入的小道里。
片刻之后,她從管道另一頭出來,落入一個安全的洞窟里。
今天的收購計劃很不順利,不僅沒有收購到想要的非凡特性或者是魔藥素材,更是遭遇了這么一場襲擊。
她很及時地從混亂地爆破現場中溜了出來。對于序列六的催眠師來說,打碎重重阻礙物另辟蹊徑逃脫并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她相對嬌小的體型也十分便于行動。
一件又一件事情在提醒她,貝克蘭德將要有大事發生了。
黑衣人沒有停留,沿著狹小的密道向貝克蘭德地面返回。沒有人會注意到這條路徑,因為它根本無法容納一個正常人通過。
在最后一個洞口處,黑衣人突然蠕動起來,從皮膚到外袍都像氣球一般癟了下去,卡在管道里,將密道堵死。
一只金毛獵犬從管道頂端打開井蓋,蘇茜像往常一樣從廢棄的排氣口躍出。為了保護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小女孩,和兩人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她需要為可能到來的危險做好更多的準備。
看來讓奧黛麗成為“觀眾”這事迫在眉睫。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