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有組織的。我是說,雖然他們洗劫了很多工廠、走私集團、大葉團伙,甚至剛剛的棉花巷交易所,但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目的并不只是錢財那么簡單。
“我在一些淺層地下城中有打聽到,他們有一些賑濟塌方地下城災民的行為。有些災民失去了原來的地下城,又受到恩惠,也會加入他們之中,成為一名流放者但我總覺得,不能簡單地將他們的行為理解成劫富濟貧”
說完,紅桃七兩手一攤。
“我知道的有價值的就這么些,你硬是要問流放者們來到榕樹街之前在哪里,他們是怎么形成的,那我只能回答你無可奉告,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
“有價值的”冒險家轉了轉槍頭。
“對,有價值的,這次我可不是故意藏著掖著,那是真沒啥好說的,或者說,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用不到。”
這次紅桃七沒有辯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剩下的無非就是老早之前,地下城那些搶劫和屠殺案可能是流放者做的罷了。當然我也只是懷疑,畢竟作案的人員都沒有穿流放者的紅袍制服”
“沒事,我們這一路有的是時間。”冒險家笑了笑,看得佛爾思都覺得毛骨悚然,“你可以慢慢交代。”
“嘖,看來你不僅暴力,而且煩人。”
“我建議先避開他們。”警探提議道,“在了解清楚這里的情況前,我們盡量不要和他們起沖突。以及,我們最好在路上找一些可以防身的非凡物品。”
佛爾思跟著其他人向另一個方向拐去。紅桃七在和冒險家細細簌簌地講著什么,時不時小聲地講著什么。但佛爾思有些聽不清楚,腦子里混沌的雜音中有一種滴滴作響的聲音顯得尤為突出,其他或是程序播報或是人聲播報都被這個滴滴聲壓過一頭,吵得她有些腦仁疼。
她集中精力去辨別那些快要被蓋過去的人類語言,企圖用這個老方法去轉移注意力來達到緩解頭疼的效果。
“我們我們攀上枝頭到達掛滿果實不對,是掛滿繁星的樹梢”
念叨到一半,佛爾思才反應過來,這又是她的詩句。
“嗯貝茜妹妹,你能分辨得出來,這個紙條上寫的是什么嗎”
佛爾思又是下意識地念出了腦中接受到的詞句。這些聲音被紅桃七敏銳捕捉到了,他指著旁邊扭曲的標簽條向佛爾思發問。
還沒等佛爾思想好怎么圓過去,冒險家就搶先一步。
“她只是在背點詩歌而已,緩解一下緊張。”冒險家不以為意,“你猜對了,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地下城。”
“喔,這個詩歌還挺耳熟的”紅桃七回想了一下,“喔喔對了瓷磚報你也喜歡這個報紙嗎我記起來了,這篇詩歌我在報上看過。說實在的,我更喜歡報上的那些連載不過它的詩歌欄目確實還行”
為了防止這個老滑頭從佛爾思的嘴里又套出什么情報,冒險家再次拔槍,押著找到同好的熱情紅桃七走在前頭,與佛爾思拉開距離。
“哎呦,至于嗎,我只是想聊聊瓷磚報你難道就沒有一些高雅的愛好嗎你要是不看瓷磚報,那我只能說,你只能度過一個相對失敗的人生”
隨著冒險家拉扯著紅桃七遠去,沉默的警探無聲無息地來到佛爾思的身邊。
“你的情況不對。”
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因為吊橋效應,相比冒險家那個瘋子,佛爾思卻覺得面前這個冷漠的警探更加具有壓迫感,每當單獨面對警探時,佛爾思都有一點點畏懼。
最終佛爾思決定相信自己。她小心組織了一下語言,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我能聽到,那里傳來很大的聲響。”
說著,她抬手指向一個方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