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陸曦衣按照慣例,在中午剛剛過去之時離開傭兵酒館,步行回到草藥店。
推開門,他看到的是站在柜臺后面招待客人的達羅爾夫人,以及坐在救治床上正在幫別人包扎傷口的露西。
那名傷者似乎和露西相識,兩人有說有笑的,相處得甚是融洽。
陸曦衣沒有在意,他和前臺的達羅爾夫人點頭致意之后便徑直走向后面的樓梯。
就在他經過救治床前的時候,突然被人叫住。
“嘿那位兄弟你就是陸曦衣先生吧”
“”
陸曦衣回過頭,看向身后,叫住他的正是那名正在被露西包扎傷口的年輕人。
對方雖然相貌青澀,但是身形相當壯碩,裸露出來的手臂上有一圈暗黃色的紋身。
視線在對方腰間懸掛著的銘牌停留片刻,陸曦衣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名傭兵。
“是我,請問你是”
陸曦衣點點頭,露出疑惑的神情。
按理說,他的名字應該沒幾個人知道
“啊,我叫阿魯默特,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壯碩傭兵擺了擺自己沒受傷的那只手,爽朗地笑著。
“我從亞托斯先生那里聽說過你的名字,這次前來也是特地來感謝你的。”
亞托斯
陸曦衣立刻回想起來,那個曾與自己在同一輛馬車上遭遇線蟲的,身背大劍的陰郁男子。
露西正是由對方護送回來的。
“原來如此,不知你和他是”
“我們是同一個傭兵團的,先生,他是我的前輩。”
阿魯默特自我介紹完,轉頭對著身旁還在處理傷口的露西笑道“好了這樣就可以了,謝謝你露西,我和陸曦衣先生還有一些事要單獨聊一聊,剩下的交給我自己吧”
“哦,好”
露西點點頭,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陸曦衣,然后提著草藥包匆匆離開。
目送著露西徹底走出房間回到前臺,阿魯默特突然站起身,走到陸曦衣身旁,神秘兮兮地說道
“陸曦衣先生,事情我都聽說了,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亞托斯先生這回可是肩負著重要的任務,要不是你,他可能就回不來了”
“沒什么”
“你別客氣呀,雖然亞托斯他還有要事,已經再度出發,無法親自感謝你,不過他早已和我打過招呼了,說是可以給你一些比較隱秘的情報哦”
情報
陸曦衣挑了挑眉毛,現在他缺的不就是情報么
“不知是什么情報”他鄭重地看向眼前的年輕人。
“你可知道這幾天這里為什么聚集了這么多人”
阿魯默特突然壓低聲音。
“我只聽到了一些風聲。”
陸曦衣含糊不清地回答道,他現在還不能確定對方說的是真是假。
“據說,是和古代術士有關的東西”
阿魯默特小聲強調著。
術士那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