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吩咐之后,隊員們開始討論如何處理死者的尸體。
“貝諾我記得他是一位獨行傭兵,身邊也沒什么朋友。”
領隊半跪于尸體前,手中拿著對方的銘牌。
“我們沒法帶著一具尸體繼續行動。”
有傭兵冷漠提醒道。
“難道我們要把他丟在這里他隨時都有可能被蟲子啃食得支離破碎”
尤娜面露不忍。
其他傭兵則不以為意“這是常見的事情,我們把他的銘牌帶回去便已經仁至義盡,從來都是如此。”
這時,領隊站起身,掃視了一眼周圍人,沉穩開口“他的銘牌暫時放在我身上,尸體留在這里,我們已經耽誤了一段時間,后面的隊伍很快就能趕上來,處理尸體的事情就交給他們。”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然后看向身旁一位男性傭兵“馬爾文,你把剛才遭遇的重點內容記錄在便簽上,和貝諾的尸體放在一起,警醒后面的隊伍。”
“好。”
被稱作馬爾文的瘦削男子點點頭,熟練地從懷中掏出紙筆,開始書寫起來。
領隊看著他奮筆疾書,頷首道“我們休息片刻,然后繼續。”
尤娜聞言再次抖擻精神,她先是跑去為死去的貝諾先生合上雙眼,然后又去其他受輕傷的傭兵那里幫忙包扎,忙得不亦樂乎。
陸曦衣站在角落里默默看著對方的舉動,一時間有些感慨。
“喂,你在看什么哦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別想了。”
羅斯先生出現在他的身后,揶揄道。
陸曦衣無奈笑笑“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倒是你,總來找我”
說到一半,他聲音漸小,剩下的內容讓對方自己領悟。
“你呵呵,我找你怎么了我們不都是男人”
羅斯先生語氣一窒,只得冷笑一聲。
男人么
陸曦衣瞥了對方一眼,什么也沒說。
“你笑什么算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人家尤娜和她丈夫以前并不是干傭兵的,他們曾經經營著一小醫館,照顧了很多受傷嚴重的傭兵。”
羅斯先生和陸曦衣站在一起,看向尤娜的方向“后來出了一些事情,導致他們的醫館開不下去,只得在眾多曾經的傷員推薦之下來干這一行。幸運的是,他們做定級任務的時候得到了很多經驗豐富的傭兵指點,再加上他們本身實力也不錯,很快就成為了b級傭兵。”
這樣啊怪不得她表現的和那些資深傭兵們不太一樣,要更加的純凈、善良。
陸曦衣微微點頭,好奇道“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
羅斯先生白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和她一樣蠢愛逞強,不聽勸,這就是典型的新人。”
陸曦衣聞言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人設應該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劍士,這也是為了以后星月圣殿的正名做鋪墊。
于是他唇角一勾“我們也去幫忙吧。”
“什么”
陸曦衣指向尤娜忙碌的方向“和她一起幫助那些受傷的隊友吧。”
羅斯先生微微一愣“你你總是能夠出乎我的意料,誰要去干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