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深吸一口氣,決定暫時不吐槽后輩的行為,追問道“偵探當時是怎么說的”
“偵探說,他其實從案件的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事件的全貌就是從他看見第一封勒索信的一瞬間開始。”
真正的故事其實是這樣的某個居住在富翁藏匿暴飛龍的別墅附近的年輕人,目睹了富翁關押并囚禁暴飛龍的惡行,在富翁離開那棟別墅之后,他偷偷潛入進了富翁的家中,找到了暴飛龍籠子的鑰匙,釋放了這只寶可夢。
暴飛龍得到了自由,瞬間便撞破了窗戶玻璃飛向了遠方,永遠地離開了富翁。
本來這時,這起值得稱頌的見義勇為行為就應該告一段落了,不過那個放走了暴飛龍的年輕人看著富翁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別墅,心里升起來歹念。
他在富翁的書房里找到了紙筆,在上面寫上了勒索信的內容,然后把便條留在了如今已經空空蕩蕩的裝暴飛龍的籠子里。
偵探當時這樣說道“在第一封恐嚇信上,勒索的錢款只有區區一百萬,這點金額或許是普通人眼里的巨款,但在地產富翁這種級別的富豪眼中卻是九牛一毛,熟練的綁架犯是不可能在不了解敲詐對象的經濟狀況的時候下手的。因此可以斷定,寫下勒索信的人是一個綁架的菜鳥,甚至整起犯罪都有可能是由于一時興起而產生。”
偵探還說,他后來在富翁身邊假借聊天之名旁敲側擊,最終開始確信身為委托人的富翁其實心里有鬼,之所以請來偵探而不是警察,正是因為擔心自己偷獵的罪行暴露。
那么問題來了。一個綁架界的超級菜鳥和一只被盜獵來的寶可夢之間能發生什么事呢
直到這時雨果還不能肯定,因為他還不知道對方作為一名訓練師是否足夠強大,能否強行帶走一只暴飛龍。
“所以就有了偵探監視長椅的那天”碧藍問道。
“沒錯,偵探說他當時其實根本沒有看漏手提箱消失的瞬間。在那只使用「挖洞」的寶可夢小爪子伸出地面之時,偵探就辨認出了寶可夢的種類那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黑眼鱷。因此寫下恐嚇信之人必是菜鳥無疑。”
立志要當導演的斗子把故事講得波瀾壯闊跌宕起伏,隱約之間仿佛可以看到偵探本人侃侃而談的風采。
“帶著這只黑眼鱷的訓練家是不可能綁架被盜獵的寶可夢的偵探瞬間做出判斷。既然這樣,放走富翁寶可夢的他其實本質上不是一個壞人,而讓真正參與盜獵犯罪的富翁吃一點苦頭,似乎是一個不錯的走向。”
“所以偵探就放任富翁的一百萬被綁架犯取走了”碧藍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
“這也正是偵探執意退還了富翁給的委托費的另一個原因。那個雨果偵探曾經說過偵探要做的不只是破案,在什么時候破案,怎么破,這才是偵探應該關注的重點。”
“所以偵探一開始說的真正的罪犯已經受到懲罰指的是”碧藍想到了一處細節,小心翼翼地向后輩問道。
“正如你所想的,真正的罪犯其實并不指寫下勒索信的年輕人,而是指犯下盜獵野生寶可夢之罪的房地產富翁”
碧藍終于理解了斗子對偵探的評價,不禁感慨“這樣看來,那個偵探確實有些可靠”
“再然后,在年輕人第二次寄出勒索信時,偵探意識到,他真正應該出手的時機已經到了。很明顯,那名恐嚇者并沒有領會到偵探的仁慈,反而愈發貪心起來,如果在這時候繼續放任他品嘗不勞而獲的成果,無疑是放任一個原本善良的青年走上犯罪的絕路。”
“因此,他求見了富翁,坦白了之前發生過的事件,希望借富翁之手對年輕人進行適當的懲戒。想必那時候,偵探用告發富翁偷獵的事為把柄要挾了對方吧”碧藍如此推測。
“不愧是小藍姐,就是這樣”斗子崇拜地說道。
“不愧是小藍姐這句話你今天已經說過無數遍了。”碧藍苦笑,然后望向窗外的羽棲邸,那里就是自己即將借宿的地方嗎想到偵探的故事,她不禁期待起了今后在合眾地區的旅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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