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殺人的念頭和殺人的行動完全是兩回事啊,人們怎么可能這樣輕輕松松地決定殺人”
碧藍感到無法理解,她大聲地質疑起偵探的推理。
“樓下的那些住戶們明明還有無數辦法可以用來解決問題,比如登門勸告、向管理員投訴、或者主動搬家為什么他們偏偏要選擇殺人的手段”
“關于這個,我后來從那位公寓管理員那里得到了一些信息,在收集信息的過程中我逐漸補全了那群年輕人的形象。”
偵探沒有立刻回應碧藍的質問,不急不徐地繼續講述
“樓下的六名租戶是一群十足的社會閑散。他們是通過二手房東,而非正規渠道租到那棟公寓里的,因此公寓管理員不會去幫助他們維護利益;而且他們自己在居住的過程中也制造了大量噪聲,在格里塔先生在外旅行其間,有更樓下一層的住戶對他們展開投訴,結果那些人直接掏出了精靈球打起了群架,足足打到反而讓對方自己主動搬離公寓樓為止。”
補足信息之后,偵探朝碧藍反問
“你說像他們這樣的流氓無賴,會想到用正規的手段解決自身的困擾嗎請不要忘了,這樣的人最是欺軟怕硬,而格里塔還是一個頗有名望的明星訓練家,樓下的住戶們就算把全部寶可夢都用出來,也是絕對打不過一組滿編的沙暴隊的。”
“既然如此,那他們為什么不主動搬走呢”
助手小姐有些解謎上頭了,干脆打破砂鍋問到底,鍥而不舍地朝偵探發出追問。
“唔,一個人不想搬離一棟寓所的理由有許多種,有時候可能只是單純因為懶惰。。”
雨果坐在對面沙發的扶手上,一邊環視著自己的公寓大廳
“而且格里塔家樓下的住戶足足有六個人擠在一起,如果其中哪位比起費心費力地搬家更愿意一勞永逸地殺人,并說服了另外所有同伴的話,如今會出現這樣的謀殺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聽著偵探略顯敷衍的解釋,碧藍只是將信將疑,然后她又問了一個問題
“就算你前面的推論全部正確,可是我依然有一個問題既然格里塔先生已經當了這么多年的沙暴隊專精的訓練師,為什么他還會選擇在這樣的高空公寓里面居住作為使用沙暴隊的明星訓練師,他應該早就意識到自己的精靈會給樓下帶來巨大噪聲才對啊”
“很敏銳嘛。”雨果夸獎了一聲,“這事應該追溯到一個多月前。”
“此話怎講”面對足足一個月的時間跨度,碧藍只是一頭霧水。
“我記得當時你和斗子在一場雙打比賽里打贏了那對沙暴組合吧。而斗子當時告訴我,對戰之所以能勝利,幾乎全是碧藍你一個人的功勞。”
“雖然斗子有些夸張,但當時我這邊的表現確實顯眼了一,些。”碧藍回想著一個月前的對戰比賽,有種恍如隔世的怪異感覺
“那時候,斗子的炎武王被對方用兌子戰術帶下了擂臺,剩下小伊布和班基拉斯還在場上。最終是伊布憑借速度敏捷的優勢,用「鐵尾」多次打擊班基拉斯的同一處要害,艱難地打倒了對方。對了,當時使用班基拉斯的訓練師就是格里塔。”
“艱難嗎可那天你回到羽棲邸放出伊布時,它身上似乎一個明顯的傷痕都沒有啊”偵探悠悠然點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