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些情感只能通過戰斗來傳達那樣,有一些心底深處的言語也只會在勝負未定之時脫口而出這就是寶可夢對戰為我們帶來的意義。”
“阿戴克先生,你真是越來越好為人師了。難道直到戰斗到了現在,你還在試圖教導我感受自己內心的聲音嗎”
面對雨果試圖回避話題的言語,冠軍沒有接話,而是帶著騎士蝸牛、敏捷蟲、火神蛾三只王牌寶可夢邁開大步,朝著偵探這邊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敏捷蟲滑過地面,粘稠的軟體在地磚表面留下拖痕,不著痕跡的水聲滴答;騎士蝸牛拖曳著厚重的鎧甲,產生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火神蛾從空中飄浮而過,沒有接觸地面,卻仿佛可以聽見腳下巖石受熱逐漸崩裂的響動在這些聲音之中,是阿戴克冠軍堅定而雄渾的腳步聲,作為主旋律貫徹始終。
明明沒有使用任何花招,三只強大寶可夢特有的氣場卻猶如「輪唱」一般,在一聲聲腳步之中相互疊加,仿佛每一步都踩踏在挑戰者的心臟之上,近乎實質體般的氣勢猶如山岳在面前崩倒,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偵探這邊的烈咬陸鯊立刻就有了反應
它瞪大暗金色的豎瞳,在訓練家和兩只初學者精靈面前張開雙臂鐮刀,兇狠地作護衛狀,口中不斷發出低沉的龍吟,有如示威。
草苗龜和波加曼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畏懼,但還是挺身站穩了身形。
即便是遠在戰場之外,婉龍與艾莉絲也情不自禁地把目光從阿戴克冠軍的身上偏移一點,仿佛是在躲避冠軍玩家的鋒芒;比克提尼更是害怕地躲閃到艾莉絲的腳跟后面。
在如此撲面而來的強大面前,或畏懼、或勇敢、或保護同伴、或挺身而出,任何人都會下意識地做出發自本心的行動。就猶如在牽引萬物的恒星光芒下,天體只會按照它們既定的軌道運行一般。
天堂之塔的第三層,唯一沒有任何動作的雨果輕輕嘆息
“從很早開始,我就放棄拿著解剖刀一刀一刀分析自我那樣吃力不討好的行為了,所以在此之前,我真的沒想過自己所作所為的原因。我到底為什么會產生挑戰冠軍這種既幼稚又無聊的念頭呢直到現在,我才終于想起來一些東西。”
腳步聲停止,萬籟寂靜。
“那是一個約定,大概是吧。當時我和某個快要死掉的家伙約定了,把有待解決的問題打包交送給明天的自己。我原來以為那個包裹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到貨了,不過當我站在遠處眺望天堂之塔的時候,好像又收到了第二份跨越時空的快遞。”
由表情傳達的信息相比于聲音要更加難以記起,直到現在,偵探才好不容易把那個琥珀色的朋友從塵封的記憶里挖掘出來。
仰望著天花板上被烈咬陸鯊砸出的大坑,雨果遙望經由月亮反射而來的恒星光輝,面露懷念之色。
“不愧合眾地
區赫赫有名的天堂之塔,真是個魂兮歸來的好地方”
所幸這第二次的時機也并不無趣。
充滿回憶的話語說到一半,正在阿戴克以為雨果還有什么下文的時候,偵探已經行動起來了。
趁著眾人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話語弄得一頭霧水之際,這個身穿黑衣的偵探驟然轉變了語氣,對著今日站立在場的搭檔們下令
“草苗龜,「閃光」「虛張聲勢」,波加曼,「超音波」「羽毛舞」,烈咬陸鯊”
雨果看向自己最初,也最沒有緣分的搭檔,而后者也正嚴肅地看向自己,眼中燃燒著恒星般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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