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言的坦然,琳瑯呆愣住了,她一時不懂自己明明是想跟著洛修言,但卻會被他扯到自己對游桑有沒有用上去。
她看著看著說完話便去追趕的洛修言,心底頓時漫上來一股無力感。
這個若是雞蛋但凡開個口子,她也能聞著味叮上去,可對方就是個石頭啊
在她眼里的洛修言,是一個極為隨性卻又極有責任感的一個人,盡管平日里懶散,但不管將他放在哪個位置,他都能扛起那個位置的責任來,不說但會去做。
看似說話風趣平易近人,但實際只是他說話的習慣是這樣罷了,他們這里包括她都不曾真正的同他走近過。
琳瑯看著兩人的背影,抿了抿唇,她第一次見洛修言還是四年前,她躲在遠處,遠遠的瞧見他如同殺神一般出現,渾身浴血。
旁人都怕他,說他三天內殺的人比旁人一輩子吃的豬還要多,可她看著對方如同神祇一般的面容,只覺得他酷似神將下凡。
于是那天,她偷偷的跟了上去。
找到他時,他昏迷在池水旁,她不過才小心的走到跟前,便被他持劍抵在喉間。
看著那把普通,卻在噬丹者堆里殺透了的劍,她那時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她卻見他迷迷糊糊對她道“游桑,你怎么來了。”
說完,他就昏了過去。
她將他送回屋子,醒來后他作為感謝,贈送了她不少好東西,然后他們之間的羈絆也就結束了,但好歹借著幫過他這個身份,她是整個靈門內,少數能同他說上幾句的人。
后來她才知道,他曾經有個徒弟,也愛穿鵝黃色的衣服,他說那個徒弟對他很重要,他從她徒弟身上第一次嘗到自由的感覺。
她不懂,分明他們靈門沒有任何人限制他,為什么他會感覺不到自由。
可此時的琳瑯看著滿眼都是身旁人的洛修言,苦笑了一聲。
他需要的哪是自由,不過是她罷了。
“你待在這里比較安全。”游桑看了一眼洛修言道。
“那不行。”洛修言如哥倆好一般攬著她的肩膀,“你現在是我的解藥,你去哪我就得跟著。”
游桑又問道“你以前沒有查過關于女修被害的事情么”
“女修被害之事始于半年前,但我一年前便因為修煉到屬性混亂而造成根本出不了屋子。”洛修言看向游桑,“若是我前些日子能脫開身,便不會讓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游桑看向洛修言點了點頭,對他說的話一絲都沒有懷疑,就在她正準備再說什么時,拐角之處傳來了鐵鏈的摩擦的地面的聲音,條件反射的,她向前半步將洛修言護在身后。
洛修言看著她想都不想就護在他身前的模樣,一時失笑。
鐵鏈聲越來越近,洛修言凝神聽了聽,立馬笑出了聲,他拍了拍“冬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