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桑“”
看著面前同洛修言神情完全一樣的人,問她怎么回事,游桑一時語塞。
什么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還能怎么回事
雖然確實沒有確定過什么旁的關系,可
這樣真的好奇怪,好像被老父親責問。
但全部是都面前這個人啊。
“那個,他也是你”游桑低聲道。
“呵,別跟我和那個畜生相提并論。”白衣洛修言冷冷道,“你知道我現在什么感覺嗎自己辛辛苦苦照顧許久的徒弟被別人拐跑了”
“我也有。”樹上的洛修言附和道。
“他暈了多久”白衣洛修言問道。
“半天多了吧”遠處回道。
“嘖。”白衣洛修言輕輕嘖了一聲,“不去補刀就是我仁慈了。”
“對。”
游桑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她有些凌亂,可又覺得理所當然。
這個時期的洛修言對她并沒有男女之情,只是把她當做小孩子,當做徒弟,并且一直細心呵護著,他沒有經歷過未來發生的種種,也不知他們的情感是如何潛移默化的產生的。
對于他們兩個人而言,就是自己捧在手里的小姑娘跟野小子跑了,即使這個野小子是他們自己。
不過對她來說,只要這里不是拇指峰就好,洛修言沒有因為她再去答應什么別的亂七八糟條件就好,哪怕她現在渾身是傷,哪怕她現在不能動,但一切都是好的。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的”身旁白衣洛修言半躺在池邊的草坪上,一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拿著鍛體果在把玩,“或者說,我們不是師徒么”
“咳”遠處樹上傳來咳嗽聲。
“我們沒在一起。”游桑看了他一眼,涼涼道“你可能不記得了,離你現在的記憶再過幾個月,你就要用五體盤蛇刺戳我靈根,還跟我斷絕了師徒關系把我獨自丟在凌云宗四年半不聞不問我還因此契約了黑白珠里面的黑珠不然你覺得我怎么傷成這樣”
游桑越說越來氣,尤其是洛修言為了她要跟那個狗比凌翰妥協時,她簡直要氣瘋
微微一噎,白衣洛修言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后悔問這些問題了,他也著實沒想到后面的事情會這般嚴重,對于游桑的怒火他有些心虛。
避開她憤怒的眼神,白衣洛修言偏開了視線,“游桑,你要用發展的眼光看事情,那畜生做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你莫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游桑瞇了瞇眼睛“”
可以的,你臉皮挺厚的。
“哎呀,挺久了,也不知道他醒了沒。”白衣洛修言佯裝無事的站了起來晃悠了一下,“您接著泡,師父我去瞧瞧。”
說罷,他便在游桑的怒視下,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