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沒用的。”洛修言微微抬眼看向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這抹笑比哭還難看,“但凡有辦法,我也不會選擇這條路。”
“為什么”游桑死死咬著牙,淚珠不受控制滴落,啪嗒一下砸落在洛修言心底。
為什么又是這句話。
他偏開了視線,“凌道墨讓我發的誓和通天遺跡的規定不同,我發的誓言是,不準放任何一個人從通天門過去,還有,在我活著時,凌翰不能死。”
驀地瞪大了眼睛,游桑死死盯著面前的人,難怪,難怪他這些日子總是怪怪的,難怪他總是用一種絕別的眼神盯著她看,難怪
“關于守門人那面墻的所有內容,是你涂掉的”
洛修言微微點了點下頜。
“壁畫的后半段也是你涂掉的”
洛修言垂眸,他默認了。
“為什么”游桑幾步上前,扯著洛修言的衣襟,“為什么不早些告訴我我可以不殺凌翰,可以不過通天門,你若是早點告訴我,我們能夠一起面對就像現在這樣,我可以一直利用空間屬性幫你隔絕開來”
“桑桑。”洛修言抬眸與她通紅的眸子對視在一起,他聲音發顫,反手緊緊抱住了她,“桑桑,我想要自由,我不想再一輩子受制于人了,我也不能因為我,而把你強行圈禁在這片大陸上,你有更廣闊的未來,我去修羅界也會過的很好,桑桑,我想做自己的王”
話說到這,又是一陣詭異的沉寂,游桑低頭看了他們緊緊握在一起,還在滴血的手,心底不好的預感越發明顯。
就在剛剛,她心神失守之際,洛修言將她的手心劃破的同時,也將他自己的手心劃破,狠狠地握緊她的,游桑看著兩人手心里逐漸交融在一起的血液,狠狠往后抽了抽,沒有抽出。
她仿佛卸了力氣,“洛修言,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讓我恨你。”
“桑桑,我早就同你說過,男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我雖然想要當王,但我這個王,愿意對你俯首稱臣。”洛修言說完,輕呼一聲,“控身術。”
在這三個字落下的瞬間,游桑猛地發現自己的身子完全哪不受控制。
洛修言道“我說什么,你說什么。”
游桑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我說什么,你說什么。”
洛修言笑了笑,一雙如墨的瞳孔,仔仔細細地描繪著游桑的面容,仿佛想將她刻入心底,“吾游桑以血為契和洛修言簽訂血契主仆契約游桑為主,洛修言為奴,直至生命消亡,不死不滅。”
游桑的心就像被一個鈍刀子瘋狂的在扎,她倔強的看著洛修言,死死咬著牙,就是不開口。
什么向往自由
什么去修羅界也能過的很好
他就是抱著必死的心下去的
說那么多模棱兩可的話就是為了讓她放下戒心,好被他控制立下主仆契約
她可是清清楚楚記得,主仆契約到底是什么
主仆契約簽訂,不能高于兩階,洛修言從時空裂隙里面出來就可以升至洞虛,他一直在壓著境界,等她到出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