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花翎轉過頭,茫然的看著江素。
“”
純盲盒,我怎么會知道法器有什么效果。
江素立刻沖到白衣男子身旁,劍指蓄以元力,按住左右手臂,點腕內上兩寸內關穴,銀針刺入,又掐按鼻唇溝水溝穴。
此為心臟急救之法。
江素又掐著他的兩腮,將一枚血肉丹塞進口中。
頃刻之間,白衣男子睜開了眼。
“白玉白玉,你怎么樣,還活著嗎”
“白玉,你可嚇死我們了,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白衣男子名喚白玉,原本在門口拉客,見自己的同伴應烈說去喝口茶,久久不回,這才擅自離崗,未曾想撞上這法器的試用。
白玉支撐著身體,自己一步步爬起來,緊緊抓著熬鷹少年的手臂,“應烈,你進樓了,那些放浪的話,我一個人怎么說的出口。”
所以連你們自己也知道出賣色相很羞恥
應烈扶他站穩,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我也是剛好被法器擊中了,不過我那個很香,沒什么事,桂花,你聞。”
“誒,你身上怎么沒有香氣”
眾人鼻尖猛嗅,“對呀,你怎么沒有味道。”
江素腦中突然有一個想法,她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捏了一下這人胸口處被鋼球擊中的地方。
好巧不巧,正好是粉紅色小啾咪的一寸上的位置。
白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羞紅了臉,一動不敢動。
與此同時,鋪天蓋地的牡丹花香席卷歡喜樓的一樓。就連遠處不湊熱鬧的賓客和姐妹也嗅到了味道,忍不住看向這一處。
“牡丹香咱們點牡丹香了嗎”
“沒有吧,咱們點的好像是木丹香”
梔子,別名木丹。
該死的甲方,說話不說清楚
江素強壓住拔刀的沖動,似笑非笑的揉了揉自己的耳廓,“你們再說一遍”
真有傻的,熬鷹少年應烈乖乖的重復了一遍,“木丹,是梔子啦。”
江素面色陰沉,笑眼瞇瞇,突然攥緊竹木杖拔刀而出,雙刃同時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會說話,舌頭就可以割了,下次講不清楚要求,就不必再找我了”
她掐訣將煉丹爐移至身前,眼神陰鷙,掃過周圍,“還有兩個,抓緊時間,我要回洞府了。”
她要趕在子時之前回去修煉,更何況小崽子年紀小還要睡覺。想當初她在下界就是因為胎穿,年幼開智太早熬夜煉丹,才導致眼下常年青黑。
最為關鍵的是,熬夜長不高
“姐姐別生氣,我這就買一個”
應烈掏了掏衣袖,翻出六塊元石,腰間放了五塊,鞋底放了十塊,最后肩膀上的老鷹嘴里藏了二十塊。
“一共是,四十一快。”
他有些慚愧,低下頭,扭捏的拽了拽白玉的袖子,“玉哥,借我點唄。”
白玉還真從袖子里抖出九塊元石給他。
應烈捧著五十塊大小不一的元石,眼里閃爍著點點星光,直勾勾的看著她。
像只小狗。
江素眼皮耷拉著,冷冷的睨向著捧元石。下一刻,她收回雙刃,拂袖間收起元石。
爐蓋適時飛起。
應烈咧著嘴伸手進去一摸,竟也掏出個炮筒子。
紅綰這時拿來自己的山炮做比量,“好像不太一樣呀。”
江素直接掐訣點火,炮筒正對著一層的中心。
“轟轟轟”
火花接二連三飛出,幾乎沒有停歇,蘭香溢滿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