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兩人每七日都會進行雙修一次。
姜絮總是會在情動之時,望著身下之人的臉,重新回到血泊中。而尚凌霄則一次又一次將他喚醒,告訴他,“凝神。”
江素感覺自己像是在門口望風的狗,“唉,這個幻境什么時候是個頭啊,他倆能不能加快一些進度,立刻把孩子生了,之后火葬場再結契帶球跑。”
方折聽不懂這些胡亂話。
“嘶啦”門開。
紅衣修士閃身離開,江素則更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尚凌霄像往常一樣走出來,瞧見了自己小劍靈,便微微頜首,一同離開。
這次尚凌霄接了個南海仙草的任務,發布人依舊是姜絮。她總共用了一個月時間才從南海帶回來這一盒仙草,如今在大殿交任務時,渾身白衣血跡未消。
管理事務的弟子見她面上還掛著血,遞來一方手帕,勸慰道,“尚師姐,稍等哈,姜師兄馬上就過來了。”
周圍劍修交談聲不止。
“我怎么感覺最近那位姜師兄,脾氣收斂了許多啊聽說是有個故人來咱們宗門了”
“是,聽說是他以前被屠的村子里僥幸活下來的妹子,這妹子有機緣,在凡間碰到咱們云游的太上長老了,給了信物來這拜師,倆人就重逢了。”
“他鄉遇故知,也難得這幾次給他交任務,不被挑剔草藥的質量,好事啊,”
適時,玄衣修士大步走來,頭上系的高馬尾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晃動,“雨微,這次是難得一見的南海仙草,你注意多觀察它的根系。”
一旁的女主認真的點了點頭,聲音清甜,“好的絮哥哥我會仔細看的。”
姜絮微微頜首,進入大殿,入目便是那人的血染白衣。
尚凌霄一手捧著木盒,另一手攥緊長劍,她的額角發絲有血珠凝結,衣衫更是破了幾個血洞,一身臟亂,襯得她面色更是蒼白。
她回望他,眉目疏冷,古井無波。
姜絮眉頭緊鎖,立刻上前捏住她
的手腕,搭脈,“你傷這么重”
尚凌霄沒有多言,遞過木盒。
姜絮掏出一瓶丹藥給她,又連忙接過木盒,“雨微,你拿著,這就是南海仙草。”
他撩起劍修的袖子,掃過上面密布的傷痕,呼吸突然一滯,哽著喉嚨,“南海多佛修,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尚凌霄輕抬眼皮,目光落在那一身粉嫩衣裙的女修手里,她捧著的是自己帶回來的草藥。
雨微面露焦急之色,緊緊捧著木盒,嬌聲道,“絮哥哥,這位師姐是不是診病要緊呀,那先給她診病,我”
話音未落,姜絮接話道,“你拿著草藥先回我的院子,我去給她療傷。”
“好的絮哥哥,那我先走了”粉衣女子三步一回頭,一雙水汪汪的圓眼里掛著憂心和某種不舍的情緒。
江素:你不舍什么啊劍峰和主峰也就二里地,你再慢走幾步兩人換藥都回去了。
“還有你,怎么回事啊姜絮,你不是惡犬嗎你憑什么一邊和我家凌霄睡著,一邊又哥哥妹妹啊”
江素抱臂站在尚凌霄身旁,一路跟著兩人回了劍峰的院子,皺著眉頭,嫌惡之情溢于言表。
兩人進了里屋。
許是見過彼此太多次胴體,少了顧及,尚凌霄脫下衣服,自然的背過身任由他上藥。
姜絮看著她胸骨下翻出皮肉白骨的血洞,面色陰沉,輕抿唇線,“佛修為什么會動手”
尚凌霄輕飄飄的道,“他們說今年仙草少,不給,我便搶回來了。”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