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見衛含章回頭,陳子戍開口道“子戍前幾日求了姑母一事,她已應下等家中喜事辦妥后,便會上貴府替我問詢”
說到這兒,他神情一頓,望著她的眸中笑意氤氳。
衛含章心中一跳,他的姑母是永樂候府的侯夫人,衛含霜的婆母。
他請他的姑母來她家問詢什么事
還是要告知她的
她吶吶無言,叫陳子戍笑意更深,直到目光掃向一旁僵硬立著的錢丞允,笑意方才淡了些。
陳子戍淡聲道“原想著姑母的打算不錯,衛姑娘你尚未及笄,不急于幾日功夫,卻不曾想今日能撞見”
“好了”衛含章猛地出言打斷,再也聽不下去,面上浮現了抹因為急切而出現的紅暈。
叫人看了,只覺得她是被男子近似求娶的直白話語,羞紅了臉。
陳子戍微微一頓,目光看著她,并未再說。
此地人多眼雜,的確不是說這些的地方。
若不是他無意間聽見自己動了心思想迎娶的姑娘,遭人隨意輕辱,他也不會做出這等坦率的事來。
好在他瞧上的姑娘也不是個泥捏的。
想到她說的就算和離、喪夫、望門寡、都不嫁。
陳子戍心底層層波濤蕩漾開來。
衛含章被他看的更不自在,上回見這位陳世子要送藥膏,對他的心思略知一二。
卻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竟然都準備上門求親了
不過見了幾面,怎么就讓這位京城佳婿動了娶她的打算。
衛含章越想越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轉頭就走。
這回沒人喊住她。
回來時,正好開席。
連日來的郁悶積累起來,簡直可以燎原,酒宴上不免就多飲了些,反正這是自己家,她抱著一醉解千愁的想法痛飲。
時下貴族飲酒作樂為常態,而且衛含章坐的這一桌都是同她相熟的貴女,也都知曉她婚事出了波折心中煩悶。
見她飲的暢快,非但無人勸阻,反倒還拉著她行酒令助興。
等宴席散盡,衛含章都喝的眼冒重影了。
什么顧昀然、蕭伯謙、陳子戍、還有那惡心人的錢四郎全部丟到一邊,就連那些這些天滿腦子不停歇在推測的原著劇情都因為醉酒,拋之腦后。
她穿過來就是襁褓中的嬰兒,長到十五歲才驚覺自己好像穿書了,原著劇情早忘了個七七八八,如今能記起這么多,都算她記憶力絕佳。
誰要在乎原著中蕭伯謙到底是不是一生未娶,無嗣,正好選中了衛含蘇的孩子繼承大統。
他那么愛輕薄人,哪里像是一生未娶的角色
根本就不現實
會有無數個如劉婉寧那樣的絕色佳人向他邀寵,只要他是個正常男人,哪里有一直不動欲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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