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含章氣笑了,什么叫除了容貌身子
這是承認他很喜歡
她氣的別過頭懶得理他。
蕭君湛話語卻沒停下,認真解釋道“冉冉這般好,我愛你多矣愛你的嬌俏靈動,愛你明媚大膽,我若真是貪色之輩”
他頓了頓,語氣無奈“雖在我眼里,冉冉是最好看的,但天底下絕色佳人不少我不缺美色。”
衛含章心頭微動,抬眼望去,對上他滿是寵溺的雙眸,頓時一噎。
他是當今太子,當然不會缺美色。
遠的不說,劉婉寧能被稱為京城第一美人,本就容色逼人,雙十之齡又是女子最好的年華,就如開的正盛的玫瑰,嬌艷欲滴。
她是親眼見過劉婉寧向他邀寵被拒的。
知道自己把他說成貪花好色之徒的確不對,但衛含章還是憤憤道“反正你就是浪蕩急色,一點也不是他們說的克己復禮,端方淡漠。”
“對著我脾氣還是這么壞,”蕭君湛笑著捏了捏眉心,嘆息著問“我有多歡喜你,你真的不知道嗎”
若不是打從心底里就知道自己是被偏愛的,又怎么敢在抵觸他的情況下,對他沒有半分懼意。
他喜歡她的全部,就連現在故作忿忿也愛慘了。
衛含章被他問的面色發僵,又聽他含著笑意,輕聲道“冉冉說的沒錯,我對你是急色了些,既然被你看出來,那我也不再偽裝,夜色已深,我便不走了。”
“”衛含章眼眸瞪的溜圓,抬頭道“你要留宿”
“是的,你遭人暗害至此,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說著,他低頭在她臉頰上啄了口,笑道“怎么辦冉冉,我真想將你拆吃入腹。”
后面這個才是重點吧。
衛含章抿唇道“你我還未成婚,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不成體統。”
“我便是體統,”蕭君湛微微一笑,道“早些睡吧,明早啟程回京。”
“我體內有蠱毒,實在不能容忍你跟我共度一夜。”衛含章站起身,離他幾步之遠后,才繼續道“蕭伯謙,你不要逼我。”
怕極了他留下來,她的連語氣都帶了幾分急切。
“冉冉,”蕭君湛頓了頓,挑唇露了三分笑意,溫聲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實我也算不上好脾氣。”
衛含章一愣,她當然知道。
一個能在十八歲監國,將滿朝重臣駕馭的服服帖帖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真是一味仁慈寬厚的人。
不過,他在她面前倒一直都是溫柔到了極致的好脾氣。
她站在那里,半晌沒有說話,神色卻在不經意間就透出幾分疏離,蕭君湛靜靜的看著,心頭壓制許久的惱意鼓噪起來。
慣來氣定神閑的語調,變得低沉道“既然不想睡,那冉冉不如回答我,你是幾時又同陳子戍打了交道,為了他,甚至愿意同庶姐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