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膽子大的流浪漢跟了過去,可通道的盡頭卻是一面結實的厚墻。
一面畫著個古怪圖桉的墻。
穿墻走下樓梯的維克托來到一扇金屬大門前。
它是由山銅打造的,表面還刻畫著一排魔法如尼文。
拉開門之后,他看見一位身穿禮服的女士,端坐在一張沒有灰塵的沙發上。
“維達羅齊爾,到底是什么風才能把你從法國給吹到紐約這邊來”
“維克托”維達抬起頭,露出一張二十歲左右的冷艷臉龐。
“你看起來很不歡迎我”
“因為你,我浪費掉四分之一的鮮血用來發動轉移儀式。”
她臉上沒有絲毫歉意,“就這點程度而已,對你完全沒有影響。”
維克托自顧自來到積滿灰塵的酒架前,“我得留著用來對付格雷夫斯那條瘋狗。”
“干脆把他殺掉得了。”
他挑選了一瓶紅酒,“我連老格雷夫斯都沒殺,留著打發時間不好嗎”
“那你之后會很忙的。”維達把手隔空伸向酒架上倒掛著的高腳杯。
她輕輕捏住落在手心的酒杯,“大概三個月之后,這里會發生一件轟動全球魔法界的事情。”
紅酒瓶塞部位的玻璃,被維克托修長的指尖劃過。
“他的預言”
“沒錯。”
他毫不在意鋒利的切面,像是口渴似的喝掉半瓶紅酒。
鮮紅色的酒液順著下巴滴在落滿灰塵的地毯上。
里面或許夾雜著鮮血,又或許沒有。
維達指尖劃過遠處的酒架,像是在挑選心儀的紅酒那樣。
“他看見一位男孩,使用一把從未見過的煉金武器。”
“男孩”維克托舔了舔唇邊上的酒液,“一位能被本世紀最偉大的預言家所預言到的男孩”
“是不是很有趣”維達的指尖點向一瓶年代非常久遠,由栓皮櫟樹制成的軟木塞都滿是裂痕的紅酒。
“他最近一次看見比較完整的未來畫面,還是那個你尚未加入我們的1927年。”
“那個男孩做了什么”
她輕彈牽引而來的紅酒瓶口,將整個軟木塞給完整彈飛出去,“我不知道,他只是讓你幫助這個男孩。”
“就這樣”維克托走到她面前,“我還以為他要從紐蒙迦德里面出來。”
“他出不去的。”
“那里沒有看守”
他捏碎了酒瓶,稍微變得有些激動。
“47年我們足足等了他47年”
維達抿上一小口紅酒,“他答應了鄧布利多,這輩子都不會走出那座監獄。”
“可笑的監獄”
維克托不顧手心上扎著的玻璃碎片,用力攥起了拳頭,“那里曾經是我們關押反對者的地方”
“現在不是了。”
他松開不斷流出鮮血的拳頭,“那個男孩既然能被預言到,說明他未來會有很強的重要性。
告訴我,他能不能成長為我們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
“我只是個送口信的人。”維達神情頗不自然地放下酒杯。
“我最后能說的,只有他手里的武器是用秘銀制成的。”
“尼可勒梅”
“我該走了。”
維克托直到她走了之后很久,都非常平靜地站立在原地。
“呵呵哈哈哈”
他很突然地大聲笑了起來。
也許是47年的等待,終于等來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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